回程的汽車?yán)铮Z易靠在秦淮茹的肩頭,很是安靜,沒發(fā)出絲毫聲音。
沒錯,他醉了,酩酊大醉。
朦朧中,他有過不顧一切搶回兩個妹妹的想法的。
可是, 他清楚,這行不通。
有些事情是不以人的意志為轉(zhuǎn)移的。
也是他改變不了的。
這種感覺很無力。
而這也是賈易第一次真真正正的喝醉。
嗯,兩輩子以來的第一次。
就連上輩子也沒有醉過。
上輩子,他活的渾渾噩噩的。
雖然不算幸福,但其實也沒有經(jīng)歷太多悲痛的事情。
他記得很清楚,除了親近的親人離世…
也就只有那一次…才算得上真真正正的感覺到心痛。
那種感覺很特別, 很強(qiáng)烈。
在那之前,他曾一度認(rèn)為自己是一個冷血動物。
沒有感情,什么都不在乎。
可是,那一次,那一天,他真正體驗到了什么叫…心痛。
那種莫名而來的痛苦。
淚水不可避免的出現(xiàn)在眼眶,不僅模糊了他的視線,也模糊了他的意識。
猶記得,那是一個新年。
他聽說了,她已經(jīng)定下了婚期。
其實,他不是不想去見她。
但是,他…怕。
自卑,懦弱。
剛步入社會的他,自感自己一無是處。
面對未來,他只有迷茫,更不知道未來在哪里。
就更談不上兩人的未來了。
也許這就是怯懦的代價吧。
到最后,他朦朧中好似給她發(fā)了一句話。
“一定要幸福。”
那是他發(fā)自內(nèi)心最真誠的祝福。
…
“媽,小易怎么樣了,沒有要吐吧?”
開著車的何卉, 很是擔(dān)憂的詢問著。
秦淮茹看了看靠在她肩頭的兒子, 略帶憂慮的回答道。
“沒有,他很安靜,只是,我也許做錯了…”
何卉沒明白她的意思。
“媽,你怎么這么說啊?”
秦淮茹看著賈易那張略帶痛苦的臉,喃喃道。
“也許讓她們一個一個的來,小易應(yīng)該會更容易接受一點。”
“媽,不能這么說,他自己當(dāng)初不是也很痛快的答應(yīng)了嘛。”
秦淮茹不語。
她其實也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兒子。
恍惚間,讓她想起了賈易小時候?qū)λ囊蕾嚒?
只是…
秦淮茹暗自感嘆。
“長大了,就是不一樣了。”
到家的時候,賈易都已經(jīng)徹底失去意識,睡著了。
還是何雨柱跟何勇兩人把他架著送回屋的。
他們雖然也喝了一點小酒,但還沒到喝醉的地步。
與此同時。
兩間婚房里,小當(dāng)槐花不約而同的打開了賈易送來的禮物。
那是一個大大的木箱子,一看就知道里面的東西不少。
“這是…”
槐花拿起一本“書”。
翻開第一頁,映入眼簾的是一個扎著雙馬尾的可愛小女孩的黑白照片,大大的,畢竟,它占據(jù)了整整第一頁的所有空間。
槐花伸出手慢慢的撫摸著照片中的小女孩, 眼神迷離, 她想起來了,這是她第一次拍照。
那叫一個激動啊,甚至還換上了剛買的衣服。
那種喜悅無與倫比。
她的丈夫很快就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