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說到燕弦用一陣能量束逼退了連城安,趁機帶走了核酸。之后,燕弦攜著核酸,朝破開的洞口全速飛去,頭也不敢回地跑回了家。
燕弦守在核酸床邊,心焦地等著他醒,自己也是沒膽兒去睡,生怕玻璃墻后面的人追來。
過了也不知多久,核酸昏沉沉的醒來,拍著自己的后腦勺,“哼哼呀呀”的強坐起身,緩了一會兒便問,“怎么,咱們怎么回來的?”
“別說了,核酸,剛剛都是夢,你一直在這兒睡的。”
核酸聽完燕弦的解釋,不由得咯咯笑了,“你看看,你會撒謊嗎?”
核酸看著燕弦左右打轉著眼睛,明知他心里藏著什么,于是問到,“燕弦,你不會把他殺了吧?”
燕弦搖了搖頭,又起身站了起來,一個勁兒的嘆氣。
核酸心里咯噔一下,可又圓瞪眼睛“安慰”起燕弦來,“沒事的,燕弦,他肯定是該死的!有什么事來,我和你一起扛。”
“別說了,核酸,我們就當作什么都不知道,以后別提這事兒了。”
“為什么?”
“我不想提行不?”燕弦突然提大了許多聲音。
核酸盯了燕弦一會兒,點了點頭,“是啊,咱倆進去也就想瞎玩玩,誰想過當真呢?”
“要不然呢?那根本不是真的,忘了吧。”
“可是你先告訴我的,玻璃墻后還有另一個世界,他們用核污染這狗屁理由來隱藏自己,把我們隔離在這破地兒受罪,他們在里面過的舒坦!現在看到了,你又給我說這是假的?”
燕弦又回到了床邊,坐了下來,“核酸,你想想,咱們的生活也不是不能過是吧?何必要叫這個真兒?”
核酸一臉不解,“呸!哪里來的狗屁道理?”
燕弦不知怎么回答,只是閉著眼,一個勁兒的無奈搖頭。之后兩人各坐一邊,各自低頭想著什么,反正是一句話也不說。兩人呆坐了好長一會兒后,核酸忽的一拍床板,坐起身來,拉開窗簾。看著外面雖是天亮,卻依然籠在沙暴里陰陰昏昏的。
“我要把我看到說出去!每個人都得知道!”
燕弦聽完嚇了一跳,本想阻攔卻又瞬間冷靜了下來,左右思索后說,“核酸,現在說還不是時候,沒人會信的,沒準兒還得暴露自己,要不然想想別的辦法。”
核酸覺著燕弦說的有些道理,轉過頭又靠在了床上,臉上微微露出喜色,“你決定要把這事說出來了?”
“說實話,你給我點時間,我真的……”燕弦繼續搖起來頭,“核酸,你真的一點都不理解我嗎?”
核酸轉頭看了看窗外嗖嗖吹著的漫天黃沙,低下頭來,“我知道,可裝看不見嗎?看看,我這屋子是露沙的,可那里面卻是啥樣?裝看不見嗎?再怎么想忘了,事實就是事實,光嘴上說忘,有個屁用。”
燕弦接住了一段房頂留下的沙流,盯著手里的沙子看了良久,“好吧,既然忘不了……”他灑下手里的沙子,又長長嘆了一聲,“那個傳說全來源于幾十年前的一個小說兒,叫黃沙世界的第一部小說,這小說兒的事兒,劉老頭兒應該知道,他給我提過。”
“什么意思?先去找劉老頭兒?”
“不知道,但想知道里面世界的一些線索,除了這個小說,我也不知道能去哪里找。
“怕什么?咱倆既然進得了一次,也進的了兩次,多進去看看就行。”
燕弦氣的毛發瞬間豎立起來,猛推了下核酸的側肩,“你知道昨天多危險嗎?差點死里面!”
核酸看燕弦真生了氣,怯怯微微試探說著,“也沒有吧,那個人不過只有一把棒子。”
“怎么可能?他們肯定有比我們更厲害的裝備。”
“狗屁,我反正只看到那個人只有棒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