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久住在黃沙世界里的。
“你,吃飯。”這個男人是梁鋼,順手甩給連城安一袋子粉。他的肌肉如刀刻斧鑿的一樣,也不像久住黃沙世界這種貧瘠之地的。
權看出連城安不會吃能量粉[1],便提醒連城安,“你要直接吃還是泡水吃?”
連城安也會心一笑,“泡水吧。”
權擺了一個眼神,梁鋼便又從后面接了杯水,遞給了連城安。不知怎么,梁鋼看連城安的眼神總不懷著好意,他走到連城安身邊,問到,“你今后要去哪兒?”
連城安怎么回答的上來,他也不知道自己該去哪兒,只是不說話。可他的沉默恰恰激怒了梁鋼,只見梁鋼甩下自己手中的東西,伸手朝連城安打去。連城安見招情急反應,他往上猛的一拳正打在梁鋼的肘關節,然后又順勢一推,把梁鋼推了很遠。
梁剛被打退后,揉了揉自己的手肘,大嚷一聲,又沖了過來,朝著連城安兇悍砸著自己的拳頭。連城安邊退邊躲,拳拳躲過,直到退到退無可退,他直直踢出一腳,正踢中梁鋼心口。梁鋼被踢到后,像泄了氣兒一般,退幾步后躺在了地上。
站在一旁的權和金兒對這樣的結果十分吃驚,誰能想到百十公斤的壯漢,竟被連城安如此輕松的拿下了。
梁鋼起來之后,惡惡看著,大嚷一聲,“我就問你個問題,你為什么打我?”
連城安聽著這話莫名熟悉,那不是前幾天他打那兩個闖入幕墻城的賤民時聽過的嗎?他回憶起那段故事,一時斷了思緒,不過沒過幾秒,他又趕忙回過神,連聲道歉,“對不起,我還不知道我要去哪里,沒來的及回答。”
連城安的反應倒是像被梁鋼打蒙了的,不顧事情起因經過的暗暗自責起來。那明明是梁鋼先出手的,他卻道起歉,可笑不可笑?
“連城安,不如這幾日你就先住在這兒,我正好要出去,也不知道什么時候回來。”權在一旁說話了。
連城安點頭答應。
“你可以隨意走走。”權繼續說著。
“那你要去哪兒?”
權微微一笑,不做回應,她喝下幾口粉,放下碗便去另一個屋子了,金兒緊緊的跟上,梁鋼也憤憤的出了房間。之后四人各自分散,無話再提。
第二天天還未亮,權和梁鋼、金兒就上路了,他們要駕車去三十三區。
“鈦金,你怎么那么放心那小子。”梁鋼邊開車邊問著。原來,權的全名叫權鈦金,而她同養母的妹妹金兒叫權合金。
“我說過了,以后叫我權。”權不喜歡自己原來的名字。
梁鋼耿耿直直,繼續問到,“你放心那小子?那個小子是哪的?”
“他是三十三區的。”
“這世上竟然還有甩著兩條腳在外面跑這么遠的,真不知道他出來要干什么,不怕死嗎?那這小子到底要干嘛,你沒問嗎?”
權的眼睛像顆釘子一般,盯了梁鋼一眼,“我記得我還說過,你不可以多問。”
“他算誰?我問他都不行?都快兩年了,還是什么都不和我說?”
“受不了可以走。”
梁鋼只好不再說話,只是拍了一下方向盤,在一旁唉聲嘆氣起來。
“要不是他,我們昨天就到三十三區了。”金兒在一旁也抱怨一聲,而權沒有回應她,之后三人便各自安靜坐著,沒再說話。
由于車子年代久遠,又是在沙暴里駕駛,再加上路段年久失修,坑坑洼洼,車開的如龜爬的一般慢。直到太陽上到正中,三人才到三十三區,他們把車停到街區外面的野地里,跨上些必要帶的東西,便往街區里走去了。
說也奇怪,長日里不曾有人的街道上,今天倒擠滿了人,三人只看得人群中間泱泱的滾著黑煙,不知什么情況,便湊近了些。原來人群中正焚燒著許多尸體,各個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