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上回,蓮跟衛博打了幾陣子,劈斷了衛博手里的刀,但見衛博要轉身掏槍,他情急反應,一溜煙跑了。
蓮狂奔穿梭了幾條巷子,見那人不再追,才停下,他靠在墻邊,閉眼回想起剛才的一幕幕:
“那個人一看便是受過專業的格斗訓練,招式有模有樣,最后,還要掏腰間的槍,看來是幕墻城里的人,而且極大可能屬于治安系統或軍事系統。可是,這兩個系統不都解散了嗎?他們……難道還有任務?絕無可能啊!
那他們肯定是被幕墻城趕出來的,出來之后又不知哪里落腳,誤打誤撞就到了二十一半區……
可是,他問的‘梁山’又是什么意思?對了,還有昨日的無人機……”
正在他苦惱想時,金兒卻從巷口走了出來。
金兒看到蓮在墻邊靠著氣喘吁吁,身上還點著點點“黃泥”,趕忙捂著鼻子停在那里。
“蓮,你在這兒干嘛?剛剛和人打架了?”
“你怎么過來了?”
“權讓我去找朱肝他們,她想繼續把咱們的院子擴大,讓新進來的兄弟們有個地方住,最起碼能衛生一點。”
“現在還有那么多錢嗎?”
“錢倒是不缺,我們的書最近買的很好,大鉗一直派人回款。”
“行。”
“沒準兒過幾天,您還得去二十一區里請建筑隊來。”
“這倒不是什么問題。”
“那我先去了。”
蓮點頭送走了金兒,他看著金兒過來的這條巷子,空空蕩蕩地遠遠通著沙中會的白房。沒想到一月過去,蓮已經打下了這么大的地方,看著也感慨起來。
“這巷子,越打越空,沙中會,也越走越遠了。”
蓮邁腿往回走,突覺一陣疼痛。低頭看看,原來是大腿上被割開一個三公分的口子,雖說不是很大,但血也滴答流著,肉也霍霍裂著。
自來這里一月多,憑蓮的功夫,打散了不少團伙,身上也多了不少傷口,多這一處也不怪。只是奇怪的是,二十一半的其他人,人人聽到紅面具皆聽音色變,如聞魔神,好似蓮金剛不死一樣,可誰能想到,這紅面具也是個肉體凡胎呢?
蓮收縮了一下大腿,適應了一下疼痛,又抬步往回走了。回到家后,也與往常一般,脫下衣服,洗了洗澡,簡單包扎下傷口,感嘆著又是一天要過去了。
他走到外屋,轉眼看了看窗外,發現近日剛剛下完雨,天空多少清澈一點,對著外面油然心生向往。他在屋里搬出個可躺的大椅子,挪到陽臺上,躺下了。
還好這白房建的離那片鐵屋稍遠,味道也破壞不了意境,難得放松一刻,他靠在椅子背上,莫名笑了起來,可連他自己也不知在笑什么呢。
然后,就這么呆呆著,又等到了天色變黑。蓮只是安閑躺著,好不愜意。
“蓮。”
是權的聲音,可他并沒有回答。
“怎么又不開心。”
蓮已經很愜意了,可權還是感覺出蓮心底的那種孤獨,探查出他不開心。
蓮揉了揉眼睛,“沒什么,還是因為那天殺人的事兒。”
“還是梁鋼?”
蓮沒有回答,轉開了話題,“怎么樣,燕弦和核酸同意打開幕墻了嗎?”
“沒有,”權好像反應過來什么,“哦,對了,他們說,幕墻城里有個叫徐統司的把城主抓起來了,當了老大。”
“政變?”蓮心中一驚,然后又沉靜下來,“也怪不得,王城主張狂到家了,軍事系統都敢撤掉,也怨不了徐統司抓他。一切說的通了,無人機,和那個人,確實是幕墻城派過來的。”
權皺起眉毛,問,“什么意思?”
蓮想了一會兒,也不知幕墻城派人來的目的,畢竟在蓮的印象里,幕墻城一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