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著核酸等一行人已經進了地下城,信誓旦旦的要去找燕弦,現在又不得不把時間線回溯一些了。
……
這黃沙世界里,來來往往也說了不少,可現在燕弦去向依舊迷迷糊糊,無從可知。
想想燕弦在黃沙世界的最后一次蹤跡,還是和徐統司通話的那次——
他當時信誓旦旦的要進幕墻城,卻好似又對黃沙世界依依不舍,左來右去的做了許多矛盾舉動。
所以說,后來他到底有沒有去幕墻城呢?或是別有所圖?
還有,徐統司看到核酸一行進了地下城后,也對著燕和說了許多,像是早有什么計劃一般,可這計劃……
這計劃到底和燕弦有沒有關系呢?
畢竟,如果燕弦真的進了幕墻城,那和徐統司肯定是見過面的,要是說兩人見面后,徐統司有沒有問出些沙中會的事情呢……
既然謎團眾多,那黃沙世界的事情就先暫且不提,我們不妨先把時間倒回去,看看這世界上的另一個世界——
幕墻城,究竟都發生了什么。
……
畫面回到夕水小館……還記得夕水小館嗎?就是那處可以看日出日落的絕美地方。
不過這時的夕水小館與連城安出去那此不同,這次的季節變了,是深冬。
所以今日,從這夕水小館中向下望去,一片的白茫茫,全是雪。
整個世界,枯枝寒鴉,連那幕城湖都凍成堅冰,映著頂上的廣闊幕墻,一片清凈孤冷。這與上次的生機相比,倒是冒出些別樣韻味。
“這個東西,是雪,據說建立幕墻城的祖先喜歡這種東西,所以就在冬日的幕墻城里造出了雪。”
然后,旁邊又有一團煙霧從這夕水小館的懸崖邊上隨風飄遠,向下看去,原來是一個人正深深吐了口煙。
這人也說出話來,“雪,我當然知道,云中的低溫讓水蒸氣凝成冰晶,落到地面,就是雪。可你說人造的也叫雪?……”
他說完,搖了搖頭,又抽了一口煙,冷冷一笑說到,“當水蒸氣結晶的時候,由于條件各不相同,每片雪花都有不同形狀,你喜歡哪種?”
另一個人上下轉了轉眼球,“大俠,我還從沒注意看過雪花有什么形狀,不過聽上去倒是有趣。”
接著,他把那金黃的煙掉在嘴上,接了一片雪花,“看,這個就是最規整的六瓣,多精致。”
隨后,他碾碎雪花,搓了搓,“不信你再接一片,也是規整的六瓣,都是人造的,每片雪花都一樣,沒啥意思。”
說完,他又看起崖下的冬日景致,吸起煙來,“真實的雪,每片雪花都不同,也是因為不同,這雪才能有韻味兒,才能真的稱得上是雪。”
站在一旁的那人聽著這人話里一股禪意,只是低頭回味,卻也不知他是哪種意思。
他只好猜到,“大俠,您剛剛說雪花的那個事,是在針對原來整日玩樂的幕墻城嗎?”
另一個卻只嘆口氣,“對了,衛博,你以后也別再叫我大俠了,叫我燕弦就好,我并不如你想的那么神。”
“怎么不神?你和另一個大俠在黃沙世界奮戰了那么久,已經是傳奇了。”
燕弦只覺著這衛博說話可笑,可也笑不出來,只是心中一陣五味雜陳。
燕弦從懸崖邊上,撐著護欄站起身來,念了起來,“高高的青山上有片清澈透亮、一望無邊的湖泊,暖暖日落下,淡看幕墻城里燈燈火火。”
燕弦輕笑一聲,心想,“那句話,原來說的這里,不過今日有些不同。”
“您剛剛念的,是什么?”
“剛剛念的啊,梁山在黃沙世界寫的書。”
“梁山竟然也會寫詩了。”衛博低下頭來,顯的有些擔心。
燕弦看著衛博有些失落,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