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雄寶殿內(nèi)。
一席白衣的絕色少女虔誠禮佛,吸引了無數(shù)目光,少女如同一朵嬌柔的白蓮花,里里外外綻放著純潔的氣息,但似乎物極必反,純潔到了一種極致,便是極致的誘惑。
王翠翹已經(jīng)為張執(zhí)象連續(xù)祈福一個月了。
這一個月,不知道吸引了多少王公貴族的子弟,幾乎整個京師的男人都為她而瘋狂,其中不乏跋扈之輩想要強行將她擄走。
在大防風(fēng)出手兩次后,那些人才終于冷靜下來。
知道王翠翹的“主人”便是那位新晉的國師,近來名動天下的龍虎山小天師。
因此,強硬的手段不可取,只能靠感化了。無數(shù)自詡風(fēng)流的公子,便跟著王翠翹來雞鳴寺拜佛,意圖博取美人的芳心。
可王翠翹自幼在誠意坊長大,能不知道這些男人的心里是怎么想的?
她不曾理會,只是虔誠禮佛,求佛主保佑張執(zhí)象能夠順順利利,小丫頭雨水倒是也有這份心,但常常念經(jīng)念著就睡著了,今天也不意外,坐在蒲團上,小腦袋一點一點的。
張執(zhí)象走進大雄寶殿。
看著雨水那個樣子,不由會心一笑,上前,敲了雨水腦袋一下,說道:“喂,回家了。”
“呀——少爺?”
雨水迷迷糊糊的醒過來,看到張執(zhí)象后,便一把撲到了他懷里,小丫頭身材嬌小,雖然有十歲,但張執(zhí)象這三個月來躥了些個頭,竟不比小丫頭矮多少了。
王翠翹看著雨水撒嬌的樣子,眼底閃過了一絲羨慕。
見張執(zhí)象看她,她輕輕一福,低眉順眼的喊道:“少爺。”
“你這些天都在為我祈福?”
“嗯。”
“有心了。”
只如此給了個評價,張執(zhí)象便牽著自家丫鬟離開,她眼中泛過一絲失落,但卻沒有怨言,只是低眉順眼的跟在后面,不惹人半點煩。
然而。
有人卻看不過去了,那群追逐她的公子哥,見月來求而不得,反而有點入戲太深,成為情種的樣子,當(dāng)即就有人為她打抱不平。
“你站住!”
“張執(zhí)象是吧?翹兒姑娘為了給你祈福,這一個月來,每天早上卯時便到佛主跟前上香念經(jīng),太陽下山了才回家。”
“她一片苦心,你就只這么個評價?”
“倘若你不知道憐惜,那便將翹兒讓與我好了!”
張執(zhí)象聞言轉(zhuǎn)身,見了個油頭粉面的公子哥,也沒有反駁什么,只說了句:“她若是愿意跟你走,你自帶去就是。”
“真的!!”
那公子哥大喜,連忙上前兩步,生怕王翠翹不認識他,又再次自我介紹了一遍,說道:“翹兒姑娘,小生名叫范靈煜,乃山西介休范氏嫡長子!”
“范氏為晉商八大家之首,家資巨萬。”
“我,我尚未娶妻,你若愿意跟我,我定然十里紅妝,八抬大轎迎你入門。”
介休范氏。
晉商八大家,張執(zhí)象想起來了,滿清八大皇商,可不就是他們嗎?
都說京中巨富多屬晉商,沒有想到隨便遇到一個公子哥就是范家的人,晉商啊……
“不勞范公子抬愛。”
王翠翹朝范靈煜淡淡一禮,便看都沒有看他,直接走到了張執(zhí)象身后,一副婢女的樣子,這讓范靈煜錯愕之后,憤怒無比。
“你!你!你怎能如此不自愛!寧愿當(dāng)一個婢女,也不肯做我的妻子!”
王翠翹沒有說話,只是用那雙靈動的眼睛,委屈而央求的看著張執(zhí)象,好像她受欺負了一樣,張執(zhí)象嘆了口氣,說道:“依瓊,幫范公子清醒清醒。”
“得嘞!”
依瓊興奮一笑,直接從腰間抽出一條鞭子,華麗的沖上前去,一鞭子直接抽向范靈煜的臉頰,范靈煜閃躲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