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修煉的六神訣是誰傳給你的,修煉多久了?”
陳詩史知道羊為明說的應(yīng)該就是六脈訣了,也不怎么吃驚,今天他的震驚次數(shù)已經(jīng)讓他麻木了。
當(dāng)即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前輩說的是六脈訣吧,是我父親臨行前給我的,修煉至今已八載有余。”
羊為明問道:“哦?你施展出來讓我看看”。
陳詩史也不廢話,當(dāng)即按著口訣運轉(zhuǎn)起六脈訣,一股氣勢從體內(nèi)迸發(fā)出來。
“果然是六神訣,不過既然你修煉了這么多年,為何的經(jīng)脈會如此細小薄弱,丹田也與常人無異,毫無變化,這不應(yīng)該啊。”羊為明雙眼泛著藍光,喃喃自語。
“難道是功法不對,你把法訣說與我聽聽”。
聽到老者自言自語,陳詩史這時候哪還能私藏,當(dāng)即又把六脈訣背了一遍。
“口訣也沒錯,就算是少了下半部分,那也至于啊,難道…”羊為明一拍大腿。
“你練一遍我看看”
陳詩史再次運轉(zhuǎn)六脈訣,直到一絲細如毛發(fā)的元氣緩緩沉到丹田之中才算完畢。
“完了?”羊為明傻眼。
“完了,”陳詩史眨了眨眼。
“愚蠢,愚蠢至極,師傅的六神訣竟被你練得連人級功法都不如。”羊為明痛心疾首道。
“前輩這不至于吧,我發(fā)現(xiàn)它還有療傷的功能呢,我經(jīng)常用它療傷,效果賊好。”陳詩史得意道。
“你可知六神訣是何等級的功法。”
“地級處階?”
羊為明不說話。
“地級中階?”
羊為明把頭撇去一邊。
“地級高階?”陳詩史不敢相信。
羊為明搖搖頭
“嘶,難道是天階功法,”陳詩史駭然,這是他目前知道的最高階的功法了。
要知道陳家最高級的功法就一本地階初級功法而已,被當(dāng)做鎮(zhèn)族之寶,家族中只有極少數(shù)人可以修煉,都是家族的核心人物。
羊為明本想對陳詩史嘲笑一番,忽然好像想到了什么,剛要出口的話便又憋了回去。
心道:“師傅的六神訣要在丹田未定型之前開始修煉,才有效果,可惜師傅當(dāng)年收我為徒時我已經(jīng)是破虛境,丹田已經(jīng)固定成型,面前倒是有一個現(xiàn)成的,不如拿他來實驗一番?看看效果。”
看了看陳詩史,轉(zhuǎn)念一想:“可是師傅當(dāng)年叫我別亂傳他人,我也不好違背他老人家的意愿。”
陳詩史看向羊為明,只見這老頭一只手捏著山羊胡子,雙眼咕嚕咕嚕的亂轉(zhuǎn),臉上神色變換不定。時而眉頭擰成一團,顯得糾結(jié)無比;時而露出笑容,呵呵傻笑。
陳詩史看得心里發(fā)寒,這跟他想陰損點子的時候是一模一樣的,頓時心生警惕。
忽地,羊為明一拍大腿,道了一聲:“有了”!
“什…什么有了?”陳詩史心里一突,難道這老頭要殺人滅口?
羊為明看到陳詩史一臉緊張的模樣,頓時知道他心中所想,柔聲道:“小友不必緊張,我要是想對你不利又何必等到現(xiàn)在,再說了,你反抗得了嗎?”
陳詩史仔細一想,也覺得有道理,于是漸漸放下心來。
羊為明見陳詩史放松下來,才接著道:“我是有好處要給你啊,實話跟你說吧,你修煉的六神訣,乃是我?guī)煾档牟粋髦兀夷愕男逕挼姆绞讲徽_,所以修為才進步得如此之慢。”
“請前輩教我。”陳詩史雙手抱拳,躬身道。
“教你也不是不可以,不過咱們得約法三章。”
“前輩請講,不要說三章,一百章都行。”陳詩史急忙道。
“第一,不能把我傳于你的功法傳給他人,記住是任何人,親爹也不行,你能做到嗎。”
“前輩放心,晚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