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么,王子?”
“陳詩史。”林楓驚叫一聲。
“陳詩史。”王子眼神駭人,氣勢洶涌澎湃,二十二道真氣環(huán)繞,散發(fā)出濃濃的戰(zhàn)意。
“就是這個小子嗎?”王吉吉身旁的大漢問道。
“不錯。”王吉吉點點頭。
“怎么連真氣境都沒有?”大漢一臉質(zhì)疑。
“陳詩史,我對你太失望了,想不到半年過去了,你卻一點長進都沒有。”王子搖搖頭,一臉的失望之色。
“我說陳小子,能不能好好走路,非要裝什么逼,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怎么跟掌門交待。”
空中楚風的聲音傳來,緊接著數(shù)道人影一躍而下。
“楚風。”蛤蟆宗的大漢突然怒喝一聲,把在場的幾人嚇了一跳。
“賈京,你又皮癢了是吧,一驚一乍的。”楚風摳了摳耳朵。
“楚風,當年那一場沒打完。”賈京大喝一聲。
“輸不起?”
“卑鄙小人。”
“是不是輸不起。”
“卑鄙小人。”
……
說著說著兩人就打了了起來,場面比剛才大水蛇的兩場有過之而無不及。
“呃…白長老,他們兩有過節(jié)?”陳詩史愕然。
“都是陳年往事,沒有什么好說的,誰還沒有個仇人呢,你說是吧。”
“白長老,在場有你的仇人?”劉強問道。
“沒有啊。”
“沒有你躲我后面干嘛,趕緊把手撒開。”
“你小子這么大聲干什么,皮癢了是吧。”
“白尺,你個負心人。”
這時孔雀宗老嫗怒喝一聲,提起手中的龍頭棍走了過來。
“你…你你認錯人了,我不是白尺,你看我都老成這樣了,怎么可能是你心上人。”白尺連連搖頭。
“你以為躲在烏龜宗就可以把罪孽撇的一干二凈了?”老嫗眼睛赤紅一片。
“哈哈,他就是白尺,前幾年我去烏龜宗拜壽的時候見過,那天他還耍了一套拳法助興,楚掌門親自夸的他。”王吉吉眼里眼睛一亮,連忙作證。
“靠,你個癩蛤蟆,你我往日無冤,近日無仇,干嘛害我。”白尺大怒。
“負心人,受死。”
還不待說完老嫗的龍頭棍已經(jīng)攻了過來,白尺連連后退,有苦難言,王吉吉看得目不轉(zhuǎn)睛,別提有多開心。
“長老你不去幫忙么?”小胖子看向旁邊的中年男子。
“清官難斷家務事,我現(xiàn)在上去只會兩邊不討好。”那名長老搖搖頭。
“你這個單身狗就是見不得別人好。”侯土看不過去了。
“咋滴,我這是路見不平。”王吉吉心情大好。
“我呸,你是被孔雀宗的如花仙子拋棄,因愛生恨。”
“老東西你再胡說我廢了你。”王吉吉被說到了痛處。
“來啊,誰怕誰。”
兩人早就互相不對眼,當即就動起手來,打的有來有往,好不熱鬧。
此時雞冠城的幾個熟人聚在一起聊起了這段時間的經(jīng)歷,看到胖了好多圈的小胖子拿出一枚枚中品元石放進嘴里當糖果嚼了起來,頓時震驚的說不出話來。
“這…這小胖子練的是什么功法,牙口這么好,感覺比功法殿五樓的老頭還要厲害的樣子。”
“嘿嘿,怎么樣,想不到吧,我們這幾人混的最好的是這小胖子。”林楓捏了捏小胖子的臉,陳詩史幾人也忍不住捏了捏,孔雀宗的中年男子冷哼一聲,幾人才悻悻縮回了手。
“對了,小胖子你今年多大了。”陳詩史看場面尷尬下來,隨便找了個話題。
“到年底就十二了。”小胖子口中嚼著元石,掰著手指含糊不清道。
“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