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詩史也不慢,蠻牛勁運轉起來,雙腿猛然發力,竟比風茍還快上一絲,風茍眼睛一突,臟話脫口而出,但還是緊咬牙關,埋頭追趕,他的自尊心不允許輸給陳詩史。
就這樣過了一刻鐘,風茍越跑越心驚,他的元氣即將耗盡,屁也吃的麻木了,腳步漸漸慢了下來,每次陳詩史眼看就要不行了,他一發力,對方不知哪來的力量,同樣也跟他一樣發力,而且總是比他快上那么一絲,要知道陳詩史承受的重力可是他的兩倍,這樣的事實讓風茍無法接受。
“不對,他一定偷偷吃了丹藥,或者是用了其它方法屏蔽了力場,否則哪來這么多元氣。”風茍靈光一閃,突然想到了什么。
“一定是這樣,這小子真該死,他是想耗盡我的元氣,跟我來個一拍兩散,不行,我不能讓他亂了我的陣腳,他們是破罐子破摔,而我是要爭第一的。”風茍越想越覺得可能。
“風師兄,怎么不吹牛了,你剛剛不是很牛逼嗎,來來我讓你先跑半個時辰?!标愒娛逢庩柟謿獾穆曇魪那懊鎮鱽怼?
“哼,自己玩去吧?!憋L茍突然冷靜下來,放慢了節奏,緩緩的閉上眼睛,雙手放在胸前,掐著一個奇怪的印訣,胸膛有節奏的起起伏伏,好像與周圍的環境融為了一體,同時以自己為中心,忽然刮起一陣風旋,產生一股強烈的吸力,石橋四周的元氣肉眼可見的朝他席卷而去,風茍的身體漸漸散發出微弱的光芒,整個人看起來神圣莊嚴,與他猥瑣的相貌形成鮮明的對比。
“這是什么功法,如此神奇?”陳詩史一驚。
“這是聚氣訣。”背上的林楓突然開口,看著風茍,一臉的羨慕。
“哦,你竟然知道這門功法?”
“這是常識好嗎。”林楓白了他一眼。
“我怎么沒見其它人用過?”陳詩史不服。
“你以為它是大白菜啊,是個人都會?這功法雖然只是地階初級功法,但它修煉條件極為苛刻,只有那些受上天眷顧之人才有可能練成?!?
“什么是上天眷顧之人?”
“怎么說呢,就是悟道的時候能觀想出某些物品或者建筑一類東西的人,總之很難給你描述清楚,畢竟每個人的情況都不同。”林楓耐心解釋。
“武道?觀想?”陳詩史表面不動聲色,但心里早已經翻江倒海。
“難道我腦海中的那條路也是觀想出來的?我也是受上天眷顧之人?”
“我說陳詩史,想什么呢,你再不抓緊走,等他恢復足夠的元氣,到時候就是我們吃他的屁了。”林楓提醒。
陳詩史這才從沉思醒悟過來,腳下速度又增加了一分,很快就把風茍拋在后邊,風茍不再理會他們,自顧自的按著自己的節奏走著,又過了一刻鐘,陳詩史感覺背上的林楓越來越重,此時重力幾乎達到了一百倍,但對他來說影響不大。
背上的林楓卻已經說不出話來,大口喘著粗氣,好像是他背著陳詩史跑一般,向前又走了幾步,迷霧竟直接消失不見,前面變得豁然開朗起來,只見石橋延伸到了十里外的一座石臺之上,清晰可見。
陳詩史看到了不遠處的幾個熟人齊頭并進,一步一步的艱難的走著,誰也不讓誰,正是牛子,王子,吸血道人,玄陰老祖以及藍韋和如霜六人。
陳詩史的到來引起了他們的注意。
“陳詩史?!?
“歐陽靖?!?
……
各人聲音不同,所表達的情感也不同,有欣喜也有仇恨,有意外也有震驚。欣喜的是牛子和吸血道人,仇恨的就多了,剩下的都是,意外指的是他來得太慢,至于震驚自然就是背后的林楓了。
“你們行不行啊,都讓你們先跑半個時辰了,還這么慢?!标愒娛返囊痪湓捯幌伦拥米锪怂腥?
“大言不慚。”忽然迷霧中一個發光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