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說什么?”如香眉頭緊皺。
“當年你說在你二十歲生日那天,大波城年紀在二十五歲以下的年輕一輩,只要誰能成為第一人,那你就嫁給那個人,是也不是?”西蘭州嗡聲道。
“我確實是說過這話,不過那是酒后胡言,做不得數。”如香解釋。
“就因為你當年那句話,我從此發奮圖強,歷經千辛萬苦,終于如愿考入中央學院,為的就是打敗所有人,然后光明正大的迎娶你。現在你跟我說這是一句戲言?”西蘭州聲音忽然變得冰冷起來。
“那是你的事,與我無關。”如香冷哼一聲。
“哈哈,與你無關?好一句與你無關。你知道我在中央學院忍受了都少折磨,多少羞辱?還不是為了迎娶你,現在你跟我說與你無關就把一切都推得一干二凈了?”西蘭州仰天大笑,狀若癲狂。
“姐姐,他好可怕,我們還是走吧。”連兒抱緊了如香,身體瑟瑟發抖。
“好,我們走。”如香拍了拍連兒的后背,就要轉身離開。
“站住,我讓你走了嗎?”西蘭州怒喝一聲,腳下地板轟然炸裂,然后他的身影就出現在了如香三女的前面。
“放肆,當我品香閣是什么地方,敢攔我的人。”這時一聲暴怒響起,震得眾人耳朵轟鳴,七孔流血。
眾人大駭,順著聲音望去,就見一位龍腰虎背的須髯大漢踏空而來。他眼神如電,身上氣息洶涌澎湃,仿佛隨時都會噴發出來。
“馬主管。”如香見到大漢到來,松了口氣。
“西蘭州,你一個被中央學院淘汰的人,還有臉娶如香小姐,臉都不要了?要不是看在你是常家之人的份上我早就大嘴巴子抽你了。”馬主管背負雙手,聲音霸氣側漏漏。
“原來他是被淘汰了啊,我說他怎么突然回來了。”張大吊恍然。
“哈哈,原來是一個被淘汰的廢物。”眾人紛紛指著西蘭州大笑起來,仗著法不責眾,肆無忌憚。
“你找死?”西蘭州眼神陰沉的可以滴出水來,這是他心中的痛,一直都不好意思讓別人知道。現在馬主管說出來,這不是當眾打他的臉嗎。
“嚇唬我?馬上給我滾,否則我讓你爬著出去。”馬主管表情平淡。
“是誰叫我兒子滾的?”這時一道陰冷潮濕的聲音在人群中響起,眾人忍不住打了個冷顫。
接著一位穿著儒雅的中年男子緩緩走來,所過之處眾人紛紛給他讓出了一條星光大道。不為別的,就因為他是大波城四大家族之一的西家家主西門獸。
“爹。”西蘭州見到中年男子,頓時大喜,扭著屁股,一陣小碎步的就投入了西門獸的懷里,然后嗚嗚大哭起來。
“爹啊,他們都欺負我,你要為我做主啊,我今天就要娶如香,我要跟她生崽崽。”西蘭州撒嬌,像一個二十多歲的小孩。
這突變的畫風讓陳詩史目瞪口呆,一度懷疑自己走錯了片場。
“馬主管,你聽到了,我不能讓我兒子失望不是,就委屈如香小姐一晚了,幫忙哄哄他,等他玩膩了自然就不會糾纏你了。”西門獸笑著說道。
馬主管臉色頓時變得難看至極,拳頭握的發白,可卻不敢多說一句。因為西門獸的精神力已經鎖定了他,他感覺好像被一條毒蛇盯上了一樣,一動就會被當場絞殺。
“西家主,正所謂強扭的瓜不甜,以令公子的人品修為,想找一個比我優秀的女子不是分分鐘的事?”如香開口,聲音不再像之前那么驕傲了。
頭牌又如何,風塵女子就是風塵女子,在大家族大土豪面前,不過是一件貨物而已。
“你說的很有道理,你這樣身份下賤之人怎么可能入得了我家門,你不過是我兒子發泄獸欲的工具罷了,等他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