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拉完一個,又有一個文質彬彬的中年男子不勝酒力,酒后暴露了本性,調戲起來身旁的侍女。
對其就是上下其手,情到濃時竟當眾脫光了自己的衣服,要行不軌之事,侍女不敢反抗,只能任由他采擷。
“哈哈,原來是個衣冠禽獸。”眾人大笑。
“拉走拉走。”主持老者氣得連連搖頭,命人將中年男子打了一頓之后,才將其丟出去。
這邊剛處理完,那邊又出了問題。
這次是一位白發老者,陳詩史也認識的,就是之前在測力碑被眾人嘲諷的那位。
只見他喝著喝著就突然一口鮮血噴了出來,直接就趴在了桌子上,沒了動靜。
他旁邊的侍者伸手在鼻子處小心查探了一番,頓時尖叫一聲。
“死人了。”
“什么,這還能鬧出人命?”眾人大吃一驚,不過最多的卻是嘲諷。
“哈哈,活該,都半截入土了還出來湊熱鬧,不死你死誰。”
“老東西,要死就死遠一點,晦氣。”老者隔壁桌的大漢一臉嫌棄。
他毫不猶豫出手,只是虛空輕輕一握,老者的尸體便被一只憑空出現的能量巨手拍成了肉醬。
接著大漢屈指一彈,一道火焰射了出去,將肉醬點燃,眨眼之間就就燒成了灰燼。
大漢張嘴一吹,灰燼化作漫天塵土,消失得無影無蹤。
一系列動作行云流水,一氣呵成,一看就是經常干這種毀尸滅跡的事。
“這回舒服了。”大漢拍了拍手掌,露出一抹殘忍的笑容。
“張屠夫不愧是殯喪業翹楚人物,這一手灰飛煙滅已經用得爐火純青了。”有人認出了大漢的身份,忍不住贊了一句。
“大家繼續比賽。”主持老者命人把地面打掃了一番,宣布比賽繼續。
陳詩史端起一碗酒自顧自的品著,也不像其他人著急猛灌,惹得旁邊為他打酒的侍女連連白眼。
現場跟他一樣不慌不忙的還有兩人,一位是一名滿身肥肉的胖子,體型龐大無比,幾乎頂的上陳詩史的十個了。
另外一個則是臉色通紅,光著膀子的瘦子,一身的排骨觸目驚心,好像幾年沒吃飯了一般。
不過他的肚子卻大得驚人,已經垂到了地下,像拖著一個大大的水袋。
陳詩史很快就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頓時議論紛紛起來。
“我就知道這小子是來混的,你看吶,香都燒一半了,到現在連一碗都沒喝完。”
“這種人活著簡直浪費糧食,除了裝逼一無是處。”
“下去。”有人大喊。
這一喊不得了,引起了連鎖反應,其余不明所以的人也跟著喊了起來。他們很多都不知道原因,但別人喊他們就喊,反正就是不嫌事大。
“下去。”
“下去。”
……
聲勢浩大,連老者主持都壓不下來。
他來到陳詩史旁邊吹胡子瞪眼:“小子,你是來搗亂的吧,好歹也喝點啊,你這養魚呢,越喝越多。”
“老頭你是故意針對我吧,他們兩個也沒有喝多少啊,你怎么不說?”陳詩史指了指坐在那里一動不動的胖子和瘦子。
“你能跟他們比嗎,知道那兩是誰嗎,那可是我們大波城有名的胖瘦二仙,其酒量就算是酒老三大酒神都不敢說穩勝他們,你一個乳臭未干的小子,憑什么跟他們相題并論?”老者主持忍不住嘲諷。
“人不可貌相,莫欺少年窮,你怎么就知道我不如他們。”陳詩史悠哉悠哉又喝了一口。
“呵呵,你要是能喝得過他們,老夫當場脫光衣服,繞品香閣兩圈。”老者主持冷笑。
“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