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凡和其他高層也是一樣,目光投了過來,眼神中的意思不言而喻:
“你們看這里。”
汪建國指著這一份報告的最后,笑呵呵的開口:
“他是這么說的,希望能和我們一部分高級研究所建立固定的合作關系。”
“這個所謂的研究所…………我想不用我開口,大家都明白是哪一家吧。”
“白凡實驗室!”
徐超凡脫口而出,更加不理解:
“他們…………這是想和白凡實驗室建立合作關系?”
“這情報部門負責人是怎么想的?”
“覺得我們能同意?”
“這才剛剛發生白工遇險事件,不到一天。”
“想和我們白凡實驗室交流,簡直癡人說夢!”
另一位高層直接開口,毫不猶豫的否定。
“是啊。”
“但凡正常一點,都不可能提出這樣的要求吧。”
“他們這個新任負責人是怎么想的?”
“還是和上一任一樣是個蠢貨?”
大家你一言,我一語,在這個問題上發表看法。
過了一會兒,
汪建國搖搖頭:“你們忽略了一點,我們這一會兒能想到的他們情報部門想不到?”
“不要把他們想的太愚蠢。”
“能提出這個要求,而且在這個時間點,他們同樣知道會被拒絕。”
“但是他們最主要的目的,并不是想要真正的和白凡實驗室進行交流,而是在釋放一種信號,看前面的這些技術名單就明白了,并沒有和往常一樣進行二輪三輪交涉,而是直接定下來,甚至沒有一絲一毫的扯皮,目的就是要在最快時間把這一件事情壓下去,并且釋放一種友善的信號。”
汪建國一字一句開口,解釋著其中的意思。
聞言,大家恍然大悟。
“釋放友善信號?”
“他們以為這樣釋放,就能當事情從來沒有發生過?”
“怎么可能,這不是說笑話嗎。”徐超凡撇撇嘴不屑的開口。
不過林一涵想的有一些深遠,嚴肅道:
“汪老,我明白了,的確和您說的一樣,要是按照這么說,剛剛升上來的新任負責人的確比以前要難搞一些。”
有道是:咬人的狗不叫。
其實就是這個道理。
“事情是這么一個事情,但是也不要想太多,歸根結底并不是一個大問題。”汪建國接著又開口,用著一副輕松的語氣:
“這一次,他們是在戰略上有了最改變,像我們進行靠攏,但是并不影響我們的前進。”
“還是和白工說的一樣,只要能保持我們的科研能力和水平。”
“不管他們什么陰謀,都是沒有用的。”
“在科技的降維打擊下,任何反抗都是顯得那么的蒼白。”
“看一看這份數據,這是我們整風行動之後的一些科研人員回歸情況,明顯有不一樣,較之前相比直接提高了30。”
“其中還有一兩位領域大拿級別的。”
“直接填補了我們一些研究領域的空白,這是好事啊。”
“這才不到幾個月,就明顯體現出來,這就證明我們走的方向是正確的。”
汪建國笑呵呵的開口,一說起這件事,臉上便喜不自勝。
他肯定道,言語充滿自信:
“只要按照這個趨勢下去。”
“我們不光是在高精尖裝備上領先,在工業和全方面都是一樣。”
大家看著文件數據,
臉上都露出笑容,同時點點頭,
接著,按照正常程序,迅繼續完成白凡事件的一些后續交接。
……………
同一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