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陳景輝和星彤冰身穿動力甲,直接來到了墨少立他們的營地。
他們已經商量好了各種細節,確保之后的扮演萬無一失。
此時,墨少立等人也剛起來,正準備去狩獵,收集食物。
看到陳景輝二人到來,他們立馬整理衣襟,出來迎接。
“前輩,您來找我們,不知有何吩咐?”墨少立走出來,恭敬問道。
他看了一眼半透明面罩下陳景輝的臉龐,發現他已再無疲倦神色,看起來染上的疾病已經全好了。
陳景輝說道:“先前我們和一位修仙者交手,他死了后我才發現得了重病,擔心你們染上,過來看看。”
墨少立恭敬說道:“多謝前輩關心,晚輩等人無事。”
“對了,前輩,您之前擊殺的那位修仙者,是否是天之氣的強者?”
陳景輝一驚,你們怎么連這也猜到了,這根本不可能猜得到啊。
但陳景輝表面卻笑著,不動聲色,問道:“為何這么說?”
“前輩,昨天夜深,我們商量了一下,為何會在叢林中遇到天之氣形成的靈境,正常情況下像這種動物很多的地方,天之氣很快就會被鳥類野獸吸收,變成妖獸。”墨少立說:“我猜想,可能就是您擊殺了某位天修強者,后者出現了如同流星墜地一般的景象,其蘊含的靈氣伴隨鮮血散落大地,散布開來,形成了靈境。”
“那位天修強者,可能在臨死前使用命修或者巫修的符咒與靈器,讓您遭到了暗算,身體受創。”
“我們也是聽聞流星墜地,過來看看有沒有天外隕鐵的。”
墨少立說完,有些忐忑不安。
陳景輝恢復了平靜。
還好,他們殺死一位神的事沒有暴露,對方只是結合蛛絲馬跡做出的一些猜測,動機應該是展示自己的聰明機靈,讓陳景輝看好他。
但也相當接近真相了,足以讓陳景輝警惕起來,甚至他說的可能就是對的,那位天罰者的神祗被擊殺后,部分力量跟隨一起墜落到了這片叢林里。
墨少立并不是一個傻子,他很機智,只是陷入了思維誤區。
畢竟他可能完全不知道地球的存在,也不可能知道陳景輝是天外來客。
“小聰明可不是大智慧。”陳景輝輕描淡寫地說,暗示自己已經看透了墨少立賣弄機智的想法。
墨少立額頭滲汗,說道:“前輩說的是,這確實不是我想出來的,是張女冠告知我的猜測,晚輩只是借來一用,想討好前輩,前輩果真神人,一眼便看出我的小心思。”
哈……原來不是你想的嗎?
陳景輝面不改色心不跳:“張女冠?”
“是我。”說話的是那位道姑,她對著陳景輝行了一禮,說道:“晚輩是正一派的丹境修行者,張修姝。”
陳景輝笑道:“正一派出人才啊。”
正一派又是啥?
張修姝柔聲道:“前輩說笑了,正一派家大業大,似我這樣的,不過平凡一弟子,談不上人才。”
陳景輝這時輕聲咳嗽了一聲,說道:“你們也無需叫我前輩。”
三人一愣。
“實話跟你們說吧,殺死那位天修的人,是我的師父,我的病也是在那時種下了病根。”陳景輝內心想自己說的確實是實話,他確實算星月的徒弟,從幼兒啟蒙到義務教育基本都是星月在教的。
不靠星月操控蒲公英號擊殺天罰者神靈的話,光靠他們兩個人,蒲公英號開都開不動。
“先前不告知你們,是怕你們趁我重病,生起歹意,試圖謀害我,謀求師父臨行前賜予我的神兵。”陳景輝一副坦然的樣子說道。
言外之意就是,現在病好了,老子不怕你們了,你們一起上都可以。
當然,他們真一起上,陳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