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玲仍穿著那輕薄細紗籠罩的舞女服飾,在火光的照耀下,她的肌膚格外誘人,讓人浮想聯(lián)翩。
“咳,不是這事。”陳景輝說:“我想問,你知道一些關于劍俠的事跡嗎?”
邱玲大大咧咧坐在了陳景輝的床上,翹起二郎腿,白晃晃的大腿在陳景輝眼前晃悠:“無名劍侍所說劍俠嗎?確有相關傳說,我還背過好幾段以劍俠為主角的說書段子。”
“但死之氣……靈氣只有十二種,其中并沒有死之氣,它真的存在嗎?我懷疑那是靈之氣,是我翻譯錯了。”
陳景輝心道,齊蒼云得到的消息可能就是像你這樣,以為消息有誤,自作主張改成靈之氣的人傳來的。
陳景輝道:“相關的傳說,說來聽聽?”
“你想聽,我自然會說。”邱玲笑著,突然,她打了一個響指,做了一個好像揮舞扇子的動作。
這把陳景輝嚇了一跳,但也讓陳景輝知道,她馬上要開始說書了,整個人專注了起來,沒去繼續(xù)聊天。
邱玲道:“卻說那一晚,劍俠王秋然單手持劍,以輕功飛身殺上絕崖山,救走了被大盜綁走的紅顏知己李春錦,二人躲避大盜手下追殺,行至野外山洞中,時值冬夜,夜風呼嘯,寒冷徹骨,二人均身著單衣,二人又不能點火,擔心暴露位置……”
“等等。”陳景輝打斷道:“你這說書,它正經(jīng)嗎”
邱玲白了陳景輝一眼:“書院里教的說書,你指望有多正經(jīng)?”
陳景輝道:“我想知道的是劍俠的事跡,不是以劍俠為主角的黃段子。”
“好。”邱玲換了個姿勢,故意把胸口乍泄的春光露給陳景輝看,又用手做揮扇模樣,打了個響指:
“軍帳內(nèi),王城主總算等到了武冠軍到來,武冠軍竟是一位英姿少女,身著銀甲,長發(fā)飄飄,美艷不可直視,王城主上來便拜道:‘稟武冠軍,那草上飛已經(jīng)被大軍團團圍困,躲在山中。’”
“等一下。”陳景輝打斷道:“不是說講正經(jīng)事跡嗎?”
“這就是劍俠的事跡啊。那草上飛,可是有名的劍俠。”邱玲說:“他風流倜儻,英俊帥氣,每夜都會依仗輕功飛入一位女孩的閨房,和她行云雨之事,壞大家閨秀清白,很有名的!”
陳景輝扯了扯嘴角:“當我沒問,我繼續(xù)看書了。”
他轉(zhuǎn)過身去,決定不理會邱玲,還是自己從書中找事跡來得靠譜。
“可這里除了你一個人都沒有,我在外面會害怕嘛。”邱玲撒著嬌,走到陳景輝背后,輕輕捏著肩膀:“景輝公子,我?guī)湍蠹绨桑粫驍_你。”
她的手法相當專業(yè),力道恰好,給陳景輝很舒適的感覺,陳景輝本來想喝止她的,但奈何太舒服了,他抵抗的相當艱難。
陳景輝沒說話,專注看著書,同時不停想像捏自己肩膀的不是美少女的手,而是一雙狼爪子,以此來擺脫言修的魅惑。
邱玲俯身到陳景輝耳旁,低聲吹著氣:“聽說古代圣人可以坐懷不亂,景輝公子,您要不要試一下,讓我坐在你的懷里?”
陳景輝沒理她,分散著自己的注意力,但他確實產(chǎn)生了相應的欲望,想把這個不停勾引他的女人用念力按在床上,把她折磨到哭泣求饒。
這一刻,他感覺自己并非人類,仿佛是披著人皮的狼人,在月圓之夜和自己的本能對抗。
邱玲見陳景輝沒反應,繼續(xù)說道:“星小姐是千金小姐,平常都是你照顧她吧,她不會像這樣為你按摩肩膀,你對她做什么,也會忌憚她的父母長輩,但對我,可沒有任何忌憚,你想對我做什么,就可以對我做什么,我不會反抗的~”
聽到星彤冰,陳景輝內(nèi)心抓住了一絲魅惑的破綻,他念力一震,仿佛氣勢一般把邱玲震蕩出去,她跌到后面床上。
“邱小姐。”陳景輝轉(zhuǎn)過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