斑斕大虎發出吼叫聲,似乎在回應陳景輝的話語,它好像能聽懂人言,只是不會說話,變得溫順了一些。
“它說它也不知道。”邱玲站出來,擔當了翻譯職責:“它在向余真人問好。”
余積薪從陳景輝身后出現,對老虎微微點頭。
“嗷!”老虎再次發出吼聲,退后了幾步。
“它在表達感激和順從。”邱玲說。
陳景輝說:“那它先前對我吼那兩下,是什么意思。”
邱玲說:“它說貓貓只能它主人叫,你叫了它在生氣吧。”
陳景輝看了看大堂,發現這里沒有一個工作人員,便問老虎道:“你們這兒沒看店的人嗎?”
“吼!”
“它說它餓了。”邱玲說:“意思應該是,這里看店的人去給它弄吃的去了吧。”
斑斕大虎懶散地趴在了大堂內,它下面還有軟墊,十分舒服的樣子,贊同地點了點頭。
“都不關心自家主人的情況啊。”陳景輝說道:“說起來,符金玉的事也很奇怪,為什么那個道宗的修行者殺了那么多人,唯獨放過了她?”
余積薪道:“命修要將修行者煉成對自己有幫助的人體大丹再吞服下去,是需要時間的,她沒來得及那么做吧……至于為何沒有殺她,將她放掉,也許是她一時心軟,也許是她想之后再吞吃她。”
“吼。”老虎又發出了吼聲。
邱玲翻譯道:“它說它很關心自己的主人,又并不想分開的意思……唔,是它主人讓它遠離?還是有什么別的外力因素。”
陳景輝內心想,會不會那位明境命修將符金玉變成了血尸般的存在?可他看了一眼余積薪,覺得血尸的變化大概逃不出這位老牌明境修行者的眼睛,就沒有說出來。
“來了來了……”
大堂后,一個中年男人帶著兩個仆人走來,兩個仆人都端著一盆鮮肉,穿著絲綢衣服的中年男人則握著一大塊鹽。
“喲,幾位是?”他看向陳景輝幾人,才發現他們抵達。
“來談生意的,您先喂它吃吧。”陳景輝說。
斑斕大虎“貓貓”暢快地吃著肉,舔著鹽,中年男人轉頭,對陳景輝說道:“我是符云鴻,您想必就是景輝大師?”
“我這么有名?”陳景輝問。
“可不是,敢打天朝人的臉,誒呦,這幾年,您可是頭一位。”符云鴻說道:“街頭巷尾都傳遍了,說那昆震當眾辱你,被你直接嚇到話都說不出來,本來他邀請了北面常將軍的手下李言,明顯是想對我千風城發難,但被你這么一打擾,他根本沒臉再對我千風城下手了。”
陳景輝說道:“我還以為千風城是天朝的勢力。”
“是天朝的勢力不假。”符云鴻接過仆人的布條,擦了擦手,說道:“但清風亭和聽雷閣可不是同氣連枝的,誒,咱們不談政治,您想買點什么?聽說您也和我的女兒一起參加了道宗圍剿戰,很感謝你的戰斗,才讓她沒有出什么大事。”
“我們這里有南荒上好的藥材,琥珀,木材,皮毛,蠱蟲。”
星彤冰驚訝問:“蠱蟲也有?”
符云鴻說:“說是蠱蟲,其實就是巫修煉的一些蟲子,有點神異功能,比不上真正巫修的蠱蟲。”
陳景輝道:“你是符金玉的父親?看著不像一位巫族人。”
符云鴻笑道:“她母親是巫族人,我不是,我當初只是一個想去南荒游歷的探險者,想看看能不能像評書里的那樣,撞上了什么隱世宗門,寂滅強者留下的洞府傳承,現在回想起當初的那一切,雖然沒有撞到奇遇,但我遇到了我人生中最重要的女人。”
“呵呵,先不說這些,您來這里是想買什么?”
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