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景輝跟著來人一起前往天城的宮殿,諸多天城氣境望著他,眼中的情緒難以言明。
就是這人把他們天城城主“拐走”的?
三位氣境天修心想,這不是那個(gè)在血兇甲面前走過一招的人嗎?
果然是他,怪不得能自稱天女傳人,還是有一手的。
“哼。”有人冷哼一聲,對陳景輝很不滿, 但奈何自家城主已經(jīng)做出決定,他也只能不滿冷哼。
天修的宮殿和一般的宮殿不同,這里四面是空的,只有承重的柱子,可以看到外面的場景。
天城城主立在最高,最遠(yuǎn)處,其他氣境站在兩旁, 陳景輝看著她的背影,停下了步伐。
“天女傳人。”天城城主轉(zhuǎn)身言道:“本座同意你的提議,但天女玉簪不會給你,而是我跟你過去,在你需要施展術(shù)法時(shí)借出。”
“沒問題。”陳景輝對此毫無意見。
天城城主道:“在離開之前,本座要去收回本門的明境靈器血兇甲,你需稍等半晌。”
陳景輝道:“需要我?guī)兔幔俊?
他心想,原來那空殼盔甲叫血兇甲,還真是貼合實(shí)際的名字。
天城城主冷漠道:“無需幫助,本座收回靈器還不需要他人幫忙。”
“城主。”這時(shí),一位氣境修行者站出:“不妨讓這天女傳人幫忙試試看,想必天女傳人自然很強(qiáng)大。”
言下之意就是,陳景輝若不夠強(qiáng)大,則配不上天女傳人的地位,大概率是偽造的。
可他不知道的是,陳景輝已經(jīng)在天城城主面前證明了自己的實(shí)力,俘獲了天城城主,但這事太過羞恥, 天城城主并沒有告知天城眾位氣境。
她面容一冷,對陳景輝說道:“那就跟上來。”
她輕輕騰空,仿佛化為一縷清風(fēng),朝著天城外漂浮過去。
陳景輝連忙跟上,他一開始也用念力托舉自己飛行,很快他發(fā)現(xiàn)自己這樣支撐不住,主要是動(dòng)力甲太重了,他要強(qiáng)行飛行跟上天城城主,必須要用明境層次的念力,那樣對他消耗太大。
天城城主甚至還沒有動(dòng)用全力,天修以極速飛行時(shí),腳下是會踩踏球形閃電的。
無奈,陳景輝只能落地,用奔跑追趕天城城主,這樣更加省力,不用對抗重力。
可這樣也很難追得上,眼見天城城主越飛越快,陳景輝喊道:“天城城主,慢一點(diǎn),我跟不上。”
天城城主的嘴角微微上揚(yáng),減慢了速度,落到陳景輝身側(cè)飛著。
“天女傳人,我不叫天城城主。”她毫無感情地說道:“我的名字是向碧霄。”
陳景輝說:“也別叫我天女傳人,我叫陳景輝,耳東陳,景色的景,光輝的輝。”
“方向的向,碧玉的碧,云霄的霄。”向碧霄簡短做著自我介紹:“你是明境?”
“不是。”陳景輝說:“我是氣境,但有一個(gè)明境層次的靈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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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向碧霄冷漠地哦了一聲,內(nèi)心更加生氣了,自己竟然被一名氣境打敗。
她本來也有猜測,因?yàn)殛惥拜x離開宮殿時(shí),落入了她提前布置的鬼打墻中,是她解除后,陳景輝才飛走的,但不確定,不然無法解釋陳景輝是怎么破陣進(jìn)來的。
“你使用明境層次的靈器還真輕松,是天女賜予你的吧?”
“不是。”陳景輝說:“是我自己的,不過用起來確實(shí)輕松,我都沒感覺它有什么副作用。”
陳景輝也很奇怪,按理說,是個(gè)靈器都有副作用,都會影響,支配自己,但他目前為止只感到了天之氣外丹和陰陽魚玉佩的影響,古神劍對自己的影響卻很少,甚至分不清是影響還是古神劍本身的效力。
向碧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