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院走廊旁,一白袍儒冠老者站立而語,其身旁書生皆作揖行禮。
看見著老者的秦允和與王小莽二人,也連忙上前行禮。
“好了,不用不用,凡文俗節。”白袍老者輕抬手掌,示意他們可以了。
“就這樣直言不諱,就不怕別人私底下報官抓你們。”白袍老者,走向秦允和與王小莽二人,笑道。
“理問大人。”秦允和與王小莽再次作揖道,隨后,王小莽應道:“不怕。”
“哈哈!好!”白袍老者大笑道,隨后看向走廊說道:“今日之事,就這樣吧,誰也別傳出去,王下莽、秦允和,你們跟我來。”
聽到白袍老者的話,走廊上,圍觀之人,皆消退而去。
大院一側,有書齋數間,專供教書先生休憩。
書齋之中,有書案一張,上擺筆墨紙硯幾許,有休憩小床一張,青絲薄被,紅木架床,安置于屏風畫扇之后,小床之旁,是那書架,書架之上:經、史、子、集羅列許多。
書案之旁,白袍老者坐于書案之上,秦允和與王小莽跪坐于書案之下。
這是白袍老者帶著二人,來到了休憩之地。
“我記得你們二人,是歸去村來的吧!是那周老先生推薦而來。”書案旁,白袍老者邊點香爐,邊說道。
“是的,理問大人。”端正跪坐的二人之中,秦允和回答道。
“別那么嚴謹,我這個人,你們應該也聽說了,沒有那么多的凡文俗節,隨意便好。如果你們不嫌棄我沒教過你們學問,我叫:王河生。可以的話,叫我一聲王先生即可。”看著二人,白袍老者說道。
“是的,王先生。”二人異口同聲的回答道。
“嗯,這就對了。”聽到兩人的話,王河生高興的笑道。
“秦允和,你的升學之試,應該能夠通過,只不過有點死搬硬套了,格局太小了,不敢往大的地方說。”王河生高興之余,點評了起來。
“是的,王先生。”秦允和聽到王河生對自己的點評,起身作揖答道。
“好了,好了,剛剛才說了,不要禮節,你又來。”王河生故作嚴肅道。
聽到王河生的話,秦允和笑笑,抓了抓后腦勺,便坐了下來。
看到秦允和的動作,王河生才笑了笑,點了點頭,隨即看向王小莽。
“王小莽,我們的名字都很隨意呢,你知道你現在面臨的困境嗎?”王河生看著王小莽,問道。
“大不了不讀書了。”到了這種地步,王小莽竟然還是面不改色的平靜說道。
“不讀書了?你以為就解決了,你可知這世道,知人知面不知心的人太多了,說不定等下就有人去官府通報了,說這細河書院出了個褻瀆皇恩之人,說這細河書院,出了個大逆不道之徒。到時候傳出去了,你猜,你的罪名是什么?”聽到回答的王河生,反問道。
“王先生,這…不太可能吧,畢竟大家都有同窗之誼。”聽到王河生的話,秦允和有點不敢相信。
“有什么不可能,為了升學書貼,什么人沒有?少一個人獲得書帖,其他人的機會更大,而且通報給官府,說不定還有獎賞。”聽到秦允和的話,王河生面露冷色道。
“王先生…”
“好了,你別說了,我問王小莽呢。”看見秦允和還想說話,王河生打斷道。
聽完王河生于秦允和的話,平時冷靜的王小莽,也露出了一絲驚慌,此等罪名一旦坐實,那可是株連九族之罪,自己一人死不足惜,可憐了養育自己十多年父母一起遭殃。
“王先生,還請指條明路。”權衡利弊后,王小莽跪拜而下,額頭壓手于地,請求道。
“既然我帶…”
“大逆不道之徒:王小莽何在!”
聽了王小莽的請求,王河生正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