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未必是!
王河生大概猜到了是誰,激動得指尖都在顫抖。
那可是他的祖師爺,如云霧一般的人物。
“哦!尼父來了。”聽到聲音的周文公轉身看去。
“是的,先生。”
一身穿灰色素衣,長發用灰色綸巾綁扎得干凈利索,還有一雙同樣干凈的布履,一張儒雅隨和的臉龐,此時正面帶微笑拱手行禮,看這樣子,不過而立之年吧。
聽到周文公的話語,被叫尼父的中年男子,再次拱手行禮,并沒有應答。
“好了,說了多少次了,我們只是交流學問,算不得先生學生。”周文公擺擺手道。
“見過夫子!”王河生強忍住心神,微微顫抖的鞠躬作揖。
“嗯,是塊讀書的料,嗯?書劍仙?”尼父打量著王河生,有點意外道。
“僥幸!僥幸!”王河生有點不知所措的說道。
“未來可期呀。”尼父贊譽了王河生,隨后尼父再向周文公行禮道:“先生,什么來不及了?”
“就是他,你自己看吧。”周文公嘆了一口氣,并指著秦允和說道。
聽到周文公的話,尼父打量而去,這是個文靜清秀的男子,看那年齡,不到弱冠之年紀,文靜的臉上,有些許消瘦和蒼白,還和自己一樣,雖身穿粗布麻衣,卻也干凈利落。
“觀!”尼父輕吐一字,沒想到,語出字現,散發淡淡金色光芒,射在躺在地上的秦允和身上。
“嗯?”尼父皺了皺眉頭,感覺有點不可思議。
“怎么樣,夫子!”王河生著急的作揖行禮問道。
“此事太過重大,牽扯太多,只能我與周先生細說,你先離開一會吧!”尼父對著王河生嚴肅的說道。
看著尼父的神態,王河生沒有過多言語,作揖行禮后,便退下了。
“先…”就在尼父剛要叫出來的時候,周文公用手止住了尼父說語。
“好吧!周前輩。”尼父妥協般的叫道。
“這才對嘛,好歹你是一派祖師爺,天下讀書人看見了,還不打死我。”周文公笑道,隨后又說道:“你可有辦法?”
“辦法是有,兩個辦法。
第一:我叫上道教祖師,合力從那條大道之上,剃下來一條羊腸小路,供他行走,代價就是我兩重傷垂死!”
“第二:我用一書功德,換他七日清醒,他要救治最少九百九十人,隨后,我幫他入武道,這樣才能讓他停止流失生命!”尼父嚴肅的說道。
“這…第一種方法根本不可能,第二種方法是可行,只不過一書功德?那可是寫滿一書七七四十九頁功德事件,才有的功德薄。這個臭小子,怎么還得起。”周文公糾結的說道。
“誰叫他是你看好的人呢,是吧,周前輩。”尼父微笑的說道。
“可…可是我沒有,全部借給他爺爺了,唉!”周文公嘆氣的說道。
“我來出吧!”尼父再次微笑著說道。
“好吧,以后我會叫這個臭小子還你的。”周文公同意道。
尼父坐于地上,單手一揮,一本透明之書,出現在秦允和胸膛,那書上上書:功德。
“周國孔氏,今用功德,此書用盡,換書下秦姓男子,七日神采,呈于地府案桌,用于青天之下。”尼父引導功德于秦允和身上,隨后站立而起,不再言語。
只見透明之書,功德之薄,瞬間化開,如那陽春初雪,消融殆盡,流向秦允和身體之內。
一刻鐘后
“咳咳咳!”
秦允和醒了過來,感覺自己吃了什么東西一樣,有點卡嗓子,便咳了起來。
起身,便看見周文公和一個陌生中年男子站在一起。
“先生,他是?”看著陌生男子,秦允和開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