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高興的扶起秦允和。
“孩子叫什么名字?”扶起秦允和的老人問道。
“秦允和。”
“老頭我呢,外人叫我甲丁,以前讀過幾兩書,也教過幾個人,教過的學(xué)生,也不算正式的學(xué)生,學(xué)文也不高,可愿意做我學(xué)生?”看著秦允和,老人滿意的詢問。
“這…老人家,我有先生了。”秦允和又一次躬身行禮道。
“這可有點難辦喲。”老人有點垂頭喪氣的說道。
“孩子,我家外有個掃帚,你出去幫我拿進(jìn)來,人老了,忘記了,拿進(jìn)來了,收拾屋子后,就可以歇息了。”甲丁有些不自然的說道。
“好的,老人家。”秦允和起身回禮道。
“這聲老人家,好不得勁,還得得去求一個晚輩。”看見秦允和走到堂屋門口了,甲丁小聲叨咕抱怨道。
打開堂屋門,秦允和意外的遇到了兩個人。
周文公
王河生
“周先生,王先生。”看見兩人,秦允和連忙躬身行禮。
“先生什么先生,我不是你先生,你個不爭氣的。”
一刻鐘前,接到一個人的信件的周文公,本來還高興的差點刨開秦正風(fēng)的墳,可剛剛直接一段話浮現(xiàn)在眼前,氣得周文公想一巴掌呼飛秦允和。
“周先生我…”周文公的話,讓秦允和二百二的小胖子,摸不到腳。
“你什么你?我喝你茶了?你給我磕頭了?每年過節(jié)你給我送禮了?咋的!你就說,你有先生了。”心氣未消的周文公又一頓說。
“周先生我…”秦允和被說得有點迷糊了。
“周先生,我來說吧。”看見這種情況的王河生,趕緊過來解圍。
“允和,我和周先生嚴(yán)格意義上,不算你的先生,真的做你先生的,要走很嚴(yán)格的流程的:拜祖師,入祠堂,祠堂之中,行拜師禮,磕頭敬茶,先生訓(xùn)話等等。真正的先生,就是你親人,隨時教導(dǎo)你的。我和周先生,本來就是教書匠,就像你在細(xì)河書院一樣的,不算正式的先生。”王河生耐心的說完。
“你們也是我的親人,不是嗎?”秦允和倔強的說道。
聽到這句話的周文公,心氣也消了一大半。
“可我們也是教書匠,我們還要去教書,懂了沒有?”王河生和藹的說道。
“知道了,王先生。”秦允和妥協(xié)般的回答道。
“允和娃兒,你雖好強,可你內(nèi)心是個柔弱的孩子,別人對你好一分,你會十分還回去,我們知道你對我們親,可我們身不由己,不能事事具微,我們呢,是你的爺爺和伯伯,知道了嗎?”看見妥協(xié)的秦允和,周文公憐愛的說道。
“周先…”
“嗯?!”
“周爺爺,王伯!”秦允和一邊笑著,一邊流著淚喊著。
“好孩子,屋里的老人家,你可別聽他說,才讀二兩書,他可不一般,你以后做他學(xué)生就知道了。”周文公欣慰的笑著打趣道。
王河生也笑著點頭。
“好的,我知道了,周爺爺。我現(xiàn)在去拜他為先生。”秦允和擦了擦眼淚說道。
“嗯,快去吧。”周文公笑著說道。
又擦了擦眼角,整理了下衣裳,秦允和走向屋內(nèi)。
當(dāng)然,他完全忘記了掃帚這件事情。
秦允和進(jìn)屋后,周文公和王河生,連忙往后面靠了靠,并向一個方向行禮。
隨即風(fēng)娘和那個人影便出現(xiàn)在堂屋門口前。
當(dāng)然,開始站在各個地方的人,也出現(xiàn)了。
“就這喜歡流眼淚的毛頭小子,老天棒要收他做學(xué)生?”風(fēng)娘這次正面問向那個讀書人和周文公。
“老先生的事,不敢妄論。”讀書人抱手應(yīng)答。
“罷了,罷了,我還是回去吧,就這樣的毛頭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