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清了。”葉耀有些心虛。
“哼,比如那天醉酒后?”她也不裝了,輕哼一聲,直接攤牌。
“哪天?是國外的那次嗎?”葉耀頓時(shí)打了一個(gè)激靈,猜測她或許“知道了”什么。
他鼓足勇氣,吶吶的道:“那天,一位留學(xué)生朋友過生日,我喝的太多了,幾位留學(xué)生朋友想要送我回去......也不知道怎么了,等我醒來時(shí),竟然睡在了酒店里,身邊......”
“哼哼,為什么不早說?”她質(zhì)問道。
“呃......這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葉耀尷尬的無以自容。
“等你回去后,讓火蓮協(xié)助你,盡快把她送到我這里,我要......親眼看看她!”她越想越氣,說到最后,幾乎是咬牙切齒。
“你......你想做什么?”葉耀驚恐,大為不安。
“做什么?先暴曬她五百年,再風(fēng)吹五百年,再沉入海底五百年,最后再扒皮抽筋取骨,全部做成裝飾品,懸掛游天宮的四角,讓她陪著我見證紀(jì)元的更替。”她隨口說出內(nèi)心的真實(shí)想法。
葉耀大駭,也猜不透她會(huì)不會(huì)真的這樣做,想勸幾句,又不知道如何開口,只能干著急。
月雙影挑眉看向葉耀,傲然道:“膽敢與我爭搶,那就是我的敵人,用任何手段對付,都不算過分!”
葉耀聽出她的話外之音,一陣小激動(dòng):“影姐,你先消消氣。我發(fā)誓,今后再不會(huì)發(fā)生類似的事情。”
見月雙影的神色有所回轉(zhuǎn),就不過腦子的勸道:“你可是一國之君,高高在上的,完全不值得和她一般見識(shí)。況且,我和她至始至終都沒有任何往來了.......不如,就算了吧!”
他這么一勸,頗顯偏袒之意,無異于火上澆油,完全觸及了月雙影的逆鱗,讓她頓時(shí)炸毛了!
“不行,一定要把她帶過來。”她的雙眸中透露出危險(xiǎn)的氣息,不容置疑的道:“你最好照做,否則我就親手刮掉你的血肉,然后再給你換具新的。”
葉耀冷汗淋漓,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等明白過來后,恨不得一頭撞死。
他要是默許此事,等回去后,稍微拖延一下,不真的去做,此事也就不了了之,完全沒必要在這種場合說這些啊!
此刻,月雙影已然動(dòng)了真怒,此事再無轉(zhuǎn)圜的余地了。
果不其然,越想越不是滋味的月雙影豁然站起身,冷冷的道:“誰敢爭搶,皆是生死大敵!葉耀,你回去后,其他的事情都可以放一放,唯獨(dú)這件事不能等。最遲十日,你要是不把她送過來,我就親自去找她。”
她根本不給葉耀解釋的機(jī)會(huì),憤然一拂袖,便把葉耀打出了飛天花舟。而這一次,她并沒有跟上,轉(zhuǎn)身消失不見。
“葉耀,你要是不愿,那就陪我留在狼國之境,共度這一紀(jì)元吧!”她那虛如縹緲的聲音,穿破呼嘯的疾風(fēng),清晰的傳入葉耀的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