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不下。”這時的人力車很大,座兩人綽綽有余,三個人能擠擠,但車夫就得費老大的勁兒了,有些不樂意拉三個人,看朱傳文和鮮兒的打扮也不像是沒錢的人出言提醒道。
“行了,再找個車!”朱傳文擺擺手,讓他趕緊叫人一起走。
這時的京城很破,也很舊。除了幾條主要的街道是青石鋪路,剩下的都土路。
朱傳文瞧著街道兩邊的景色,略有些感慨,這座古都整個20世紀可謂是多災多難,八國聯軍進城燒殺搶掠了一番。
義和團進京城,除了朱開山的隊伍,也沒好到哪兒去,順道,他們一把火燒了前門大街。
鮮兒是第一次見這么熱鬧的城市,一直盯著路兩邊,眼睛都不夠用了。
夏馳是第二次來,和上次的滿目瘡痍比起來,他算是感觸良多。
“到了!爺!”三個人各懷著心思,時間就走的飛快。
朱傳文認清了“宮府”的大門,轉頭對著車夫說道,“去這兒最好的客棧。”
“得咧!”車夫可不管為什么,兩腳的事兒。
朱傳文就在這客棧住了下來,今天歇一天,明天早上選點兒糕點,正式的登門拜訪。
宮府
“老爺,朱家人到了!剛從門口轉了一圈,去了滿福客棧!”一個身上帶著個猴兒的漢子進來說道。
“老姜,來我宮家幾個月了?”宮寶森用茶蓋子撥了撥茶葉,說道。
“老爺,我來宮家1個月了。”老姜躬身說道。
他本是菜市口的劊子手,自打今年廢了凌遲、梟首、裂尸三個刑罰,就失業在家,宮寶森在一次出門看見了這個滿身殺氣卻在菜市場撿著菜葉子度日的漢子,不忍一身的殺氣被這蹉跎磨沒,收進了宮家門里。
“是啊!傳武來家里也快一周了,這朱家人才不急不緩的來到京城,說明我這個師兄,早就知道是我這個師弟擄的人。人家上門,有的是規矩,進廟燒香先凈身。咱宮家,也得拿出自己的氣度。打探消息的人就撤了吧。明天,我在家等著朱家人。”宮寶森說道。
宮寶森在知道朱傳武的爹是朱開山,就知道鬧了烏龍了,有些羞憤。
朱開山雖不是正兒八經入了家譜的八卦門弟子,但卻是自己父親這輩子唯一的傳人,論起來還算是他宮寶森的師兄,打哪兒論的呢,宮寶森12歲正式拜師八卦門,而朱開山比他早兩年學武。
這朱家來人,是來興師問罪的吧。宮寶森心里盤算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