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武,你最近還好吧!”朱傳文看見自己弟弟,心中的激動不用多說,雖然早就確定他沒事兒,但看見朱傳武完完整整的在眼前,還是沒忍住將他一把摟住。
“大哥,你咋來了。我給你說,這里可有意思了,每天都可以練武,和我同齡的有個叫馬三的,除了他,誰都打不過我。”朱傳武倒沒有那種被擄走的自覺,起先他還反抗過。
但自打丁連山給他演示了一遍八卦掌和形意五式,他自然覺得是自己老爹的人,爹在他心里可是一等一的大英雄,后來又聽說要到京城,想著自己的爹當年也是進了多次京城,就拜托了丁連山給他家捎信之后,后來可算是自愿來到宮家。
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練武漢子一根筋。
“大哥,你咋來了?”一句話,讓朱傳文幾近憋出內傷,這要是在家就是提起朱傳武的領子踢幾腳解氣,但這是這在宮家,只能自己憋著。
“你咋樣!”朱傳文只能從牙縫里擠出幾句話表達自己的不滿。
朱傳武看見朱傳文生氣,有些尷尬的往后竄了竄,但看見自己大哥沒動手,說道:“還好大哥,我拜托丁師傅給家里捎信了,不算是偷跑。丁師傅也說告訴家里了。”
朱傳文聞言,從身上掏出那塊猴子托八卦的陰刻牌子,交給宮寶森,宮寶森示意他收下了。
這樣子仿佛在說,這就是你讓捎的信兒!
“行了,你回去收拾收拾,等過幾天我們回冰城!”朱傳文現在也懶得和這個沒心沒肺的朱傳武說話,想著回去再教訓他,自己千里迢迢來帶他回去,他可倒好,在宮家吃得好睡得香。
“行了!傳武你先去武館練武吧?!睂m寶森聽到這算是知道了,朱傳文并不知道朱開山寫給他的信有什么內容。
待傳武出去,宮寶森吩咐上了茶。
倆人之間就沉默了起來,朱傳文很有規矩,坐在椅子上的只有半拉屁股,身體朝著宮寶森。
“你父親的意思是讓我收傳武當徒弟?!睂m寶森總算是在心里下了決定,說道。
“什么?”朱傳文有些納悶,聲音都大了幾分。
朱開山并未提及啊,但想著宮寶森肯定不會騙自己,心里盤算了起來,他給傳武的規劃是念書,如果念的不好可以去講武堂或者日本的軍官學校留學,往后是一段不太平的日子,家里怎么著也得出個當兵的,為國盡忠是一方面,更多的是有力量保護家里人。
“宮叔叔,剛才聽到這個消息是有些孟浪了,我是想送傳武念書認字兒,依他的天賦學成什么是沒指望了,但往后我想著送他去講武堂或者日本留學。”朱傳文直接當著宮寶森的面說出了日后對朱傳武的規劃。
宮寶森則是眼觀口,口觀心,倆人又沉默了起來。
朱傳文此時心里亂糟糟的,武術哪怕是之后的國術,在他心里其實地位并沒那么高,往后三四十年是科學進步的最快的時間,科學面前,匹夫之勇只是徒勞。
即使你成了武術宗師,7步之外一槍撂倒,7步之內,我還能讓你走進7步?
再想遠一點,等胖瘦小孩,邱小姐出山,堪比渡劫老祖全力一擊。
當然,朱傳武喜愛練功夫,他不反對,還能強身健體,但是這一入宮家,可算是踏足武林了,讓朱傳文很是不喜。
宮寶森此時也看到了朱傳文的臉色變化,沒多說什么,朱開山還在,有些事兒他朱傳文還做不得主。
“傳文,你這個實業興國是什么?”宮寶森沒有繼續朱傳文對傳武的規劃繼續說下去,而是問道。
武人啊,哪個沒有一腔報國的熱血,但是最近他們一個個都開始心涼了。宮寶森的大師兄,李存義,前些日子向他遞交了辭呈,打算前往天津發展武館,武術興國。
自戊戌六君子后,國人似乎覺醒了,洋務興國已然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