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樹信。最近咋樣了?”曹德忠看見單樹信走進朱家糧鋪就問道。
一路上單樹信可是在心里琢磨了不少料理曹德忠的方法,可是臨了都給自己否了,還是打算選擇最直接的那種,不過心里沒底。
“德忠,告訴你個好消息!”說著蒲扇大的手就抓住曹德忠的背,好似對方要跑似的,就往倉庫里推。
這手一抓住曹德忠,他心里就跟明鏡兒似的,事兒發了。單樹信帶他往倉庫走,這一只手,借著轉身的功夫,就插在腰帶里。
單樹信心里還是有譜的,外面人多,總不能讓這曹大掌柜這幫伙計們面前折損了面子,或者……
倆人在伙計的目送中,“勾肩搭背”的進了倉庫。
大門剛剛關上,單樹信就動起了手。
抓著曹德忠的衣服往上一提,身體重心下沉,這是要穩扎穩打,倆人多年的交情誰不知道誰的老底兒。
“嘩啦!”沒成想,這抬手一提,衣服就松松垮垮的曹德忠身上褪了下來,不知何時,曹德忠早就解開了腰帶。
“樹信這樣不好吧。”躲到一旁的曹德忠笑瞇瞇的看著單樹信。
“你他娘的給老子下套?”單樹信當然是不依不罷,又朝著曹德忠沖了過去。
這直拳直取曹德忠左肩,“樹信,我可還手了!”曹德忠雙手一翻,手上一節牛筋繩就出現了,直接纏在了單樹信出擊的拳頭上。
“哼!”單樹信重重的哼了一聲。
左手由拳化刀,削向曹德忠的脖子。
曹德忠也不甘示弱,雙手左右翻飛,那節牛筋又纏上了單樹信的左手手腕。攔住了手刀。
兩人的手都各自控制著對方,是沒法再出活兒了。這邊,單樹信這腿又開始發力,對的曹德忠的小腿背后就是一腳。
“嘶!”曹德忠吸了口涼氣,單樹信這貨力氣是真大。
曹德忠也不吃虧,被踢了幾腳之后也是調整好自己的重心,倆人以手互相控制為中心,轉著圈,互相踢了起來。
猶如一個旋轉的連體陀螺。
“夠了啊樹信,你都占到便宜了,還想怎樣?”曹德忠也是讓單樹信撒了撒氣,事情總有敗露的一天,他早就做好了準備。
“沒夠,整整一個月,你他娘的就看老子笑話!”單樹信一臉的不忿。
“我補償你不行嗎?”曹德忠討饒著。
“不行,先讓老子撒撒氣。”單樹信的腳可是一直沒停,專挑曹德忠肉多的地方踢。小腿,大腿,屁股。
“那我可還手了。”曹德忠想著這么下去也不是辦法,踢兩腳撒撒氣就完了,哪能真沒完沒了。
整個人頓時加快了速度,單樹信只覺得自己的兩只胳膊在牛筋繩子的拉扯之下,被帶過頭頂,繩子又從他的褲襠穿過。
“哐當!”單樹信就被曹德忠捆了個結實,扔在了堆放麩皮的袋子上。
這正是曹德忠壓箱底的手法,s捆綁……,呸。
正是曹德忠的束縛術,俗稱啊“累死牛”,牛筋繩強大的彈性,配上這種獨特的捆綁,這就有了這種很有意思的效果,越掙扎,捆的越緊。
料理了單樹信,曹德忠輕松似的拍了拍手,撿起剛剛金蟬脫殼丟掉的衣服,穿在身上。
“老曹,你不講究。還用你的牛筋繩!”單樹信一臉的不服氣。整張臉杵在麩皮袋子上,發出來的聲音嗡嗡的。
“這你就說錯了,和你切磋哪次我沒過我的寶貝。你贏過一次?”曹德忠得意的說道。
“哼!”單樹信又不說話了,剛剛踢了曹德忠那么多腳,他已經算是解氣了,這個結果他也早就想得到。這氣,其實已經消了一半。
要不還能拉著來到倉庫,怕曹德忠出丑是一個方面,更怕的,可是自己出丑。
“行了,樹信。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