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算是老天給的,當初無煙火藥大批量制作的時候,剛好患了病,就在自己的宿舍躺著,要是沒患病估計和徐建寅一樣,罹難了。
“老曲,我的意思是這樣的,要是他們愿意來我是舉著雙手歡迎,待遇也是和你一樣,負責煉鋼廠的技術,你們三個分工不同,你負責鋼鐵的煉制,這個楚可求,往后這機器的制作他說了算,要是他真能改良蒸汽機,我看啊,我這面粉廠的器械也不用買了,直接由我們自己做。”朱傳文直接當面給曲正乾保證道。
“東家,那這毛光廷?”
“他不是對化學有研究嗎?我給他單獨開個實驗室你覺得怎么樣?”朱傳文笑著說道。
“那可真是太好了!光廷說不準拖家帶口的就回來投奔您?!鼻宦?,樂的找不到北。
根據曲正乾自己所說,他這個人屬于事事通,但是事事不精的人,這倆人是他的好友,屬于喜歡鉆研的人,人無頭不走,鳥無頭不飛,自打徐建寅去世倆人都是屬于處處碰壁的人物,不是張之洞和盛宣懷不重視他們,而是他倆總是有些自己的想法,這讓本就有些入不敷出的官辦企業難做了,現在屬于在官辦里混吃等死的做派。
“老曲,那就麻煩你寫信了,讓他們來冰城的漢耀找我就行,我估計這一來一回也得到6月了吧?!敝靷魑恼f道。
“東家,我這就寫?!鼻瑵M臉的喜色,對于未來和自己的好友共事可是充滿著期待,在他看來,朱家已經有了騰飛的基礎,再攤上朱傳文這樣一個上進的東家,他們的抱負有望啊。
安排好了小青山的事兒,朱傳文帶著自己的那一小隊人馬向著鐵路建設的工地走去。
“衛蘇!”朱傳文朝著自己的一代護衛喊道。
此時的衛蘇像極了包工頭,頭上戴著竹子編制的安全帽,拿著圖紙對著建設的工人們指指點點。和衛蘇那是有些日子沒見了,就連今年過年,衛蘇都是在三江口過的,主要是鋼軌和枕木都堆放在三江口,他作為鐵路建設的負責人很是不放心,所以算起來,和朱傳文有著小一年沒見了。
衛蘇聽見這熟悉的聲音,再看見朱傳文,三句話并作兩句話,趕緊給工人們交代完,小跑著過來?!皷|家!你怎么來了?”
“怎么,不歡迎我這個東家來看看?”朱傳文開了個玩笑。
“哪敢啊,東家,你看,還有1個多月,這鐵路準能建好,往后咱回冰城,也有火車可以座了。”衛蘇很是興奮,鐵路的從無到有都是他在跟進,這種建設的喜悅,他是第一次嘗到,很踏實的一種感覺。
“哈哈,那就好,我在春山叔的采購清單里還看見一列客車車廂,是你搞的吧?!敝靷魑囊彩菢泛呛堑膯柕?。
這火車頭、貨運車廂、客運車廂都是找俄國人下的訂單,從去年就下了,朱傳文還看去過,現在正停在冰城的火車站,等鐵路修通了就可以直接開到小青山,給俄國人交鐵路的使用費,這也是滿洲支線的運量問題,整個滿洲支線稱不上繁忙,尤其是從貝加爾湖到冰城這條線路。重要的物資運輸都是先繞圈送到海參崴,再從海參崴運到冰城,絕大多數時間,這條線路也就是滿足些客運的需求,俄國人啊,也樂得多收一筆錢。
“是啊,東家,我想著這煤場以后不是挺重要的,你來的機會多,總不能坐在煤堆頂上或者火車頭里吧。”衛蘇笑著說道。
“挺周到!”朱傳文見到衛蘇這嘴就合攏過,看得出來,對衛蘇的工作那是滿意的很。
原本朱傳文還糾結這煤場的負責人,現在是能確定了,就是衛蘇!
衛蘇、熊振都是朱傳文曾經的護衛,兩人的活泛、機警是沒得說,現在,熊振成了冰城工會的骨干,不好抽調,要不然朱傳文還打算把熊振也調過來,兩人一起負責這煤場,剛好一文一武的搭配。
不過看這衛蘇把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