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一個字兒,過!
多寫一個字兒就是浪費墨水,為什么?如今的工人缺少的是什么?是激情,是對生活的向往,什么庸俗,下流,在朱傳文這里不是事兒,這鉛塊的字體管你低俗、下賤?
如果說生而為人你很難痛苦,那么朱傳文寧愿這些工人活在自己編造的夢境之中,畢竟這未來才是有希望的,才是值得眾人去努力奮斗的,阿甘編造了一個美國夢,但一個黨派實現了中國夢,朱傳文愿意站到這清末扶貧的第一線。
“東家,有個大新聞!”谷庵升推開了這朱傳文辦公室的門說道。
“怎么?”朱傳文問道。
“這咱黑省的巡撫可能要換人了!”谷庵升說道。
冰城是個神奇的地方,地方屬于清國,但是卻屬于俄國人管轄,這樣的管理方式有點像租界,或者說比租界還甚之,城內僑國混居區,這對時事的議論可是不小。
而老谷說的事兒便是清末到第一大瓜。
前文曾經說道這徐世昌和慶親王兒子載振競爭這統領關東三省事務的事兒,如今塵埃落定,徐世昌走馬上任,但是這徐世昌走馬上任的了,對于這慶王的慶氏公司是不是少了些瑞思拜?
所以為了平衡,黑省的巡撫就由慶王一系的人馬進行任命,而此時,時任北洋軍第三鎮統制官的段芝貴沒忍住發了力……
這就導致整個晚清的第一大瓜的誕生,楊翠喜案。
其中蘊含的東西涉及官場潛規則、黨爭、父子親情、人性弱點。
故事發生津門……
這黑省將軍估計在慶氏公司明碼標價就是10萬兩,前有達桂10萬兩購得黑省將軍,這后就有段芝貴10萬兩給奕劻賀壽,出任黑省巡撫。
比起達桂,這段芝貴更善于拍馬逢迎,除了從天津商會王竹林處籌措得10萬兩送給慶親王作壽禮外,還以12000兩買下楊翠喜送給載振為妾。
載振也就是奕劻的兒子,現任清國農工部尚書,年紀輕輕成了一品。
黨爭,不外乎以己之長攻敵之短,這載振納楊翠喜為妾這件事正給他們了抨擊的把柄,郵傳部尚書岑春煊為首的新黨可是立馬就跳騰了起來,新黨文人御史最多,由御史趙啟霖出面參奏段芝貴,認為段不該以重金賄賂慶親王,并買天津歌妓楊翠喜送給載振為妾作為自己升官的階梯。
此舉也是引發了早已老的不行的慈禧震怒,批示交“醇親王載灃、大學士孫家鼐查辦”。
選的人很有意思,都是慶王這個人精的好友,那這調查也自然沒出什么結果,先是送楊翠喜為妾的事兒,直接查無此事;再就是慶王賣官鬻爵的事兒,更是子虛烏有。
結果一出,天下嘩然。慶氏公司居然是清白的?
慶王動手也是快,御史趙啟霖被以所奏“不實”為名革職,不久,岑春煌也相繼革職下臺。事情雖然對慶王父子有利,但輿論同情趙、岑等人,朝野都在議論慶王父子的丑行。
報紙更是刊登起了《楊翠喜何人?》的專題報道,坐實了這晚清的第一艷名。
朝野皆驚,慶王父子也只能自斷一臂,載振自覺不安,調查雖然出了結果,但是做沒做自己心里可是清楚,要求辭去農工部尚書的職務。
而此時正滿面春風,打算往黑省的上任的段芝貴,也在上任途中被告知東窗事發,滿臉不可置信的返回天津。
朱傳文在老谷的敘述下津津有味的聽著這近期發生的艷事。
“老谷,你說這楊翠喜到底有多好看?”朱傳文問道。
谷庵升拿起又一張報紙,指著上面的頭像說道,“東家,這人就只能長成這個樣子了,但是這人家的本事可是不小?”
朱傳文看著報紙,感覺還沒自家媳婦好看,好奇的問道:“什么本事?”
“據報紙上說,是她生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