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闖關東,我成了朱傳文
是真的嚇了一跳,這句話讓朱傳文再次對著安德烈種對著歐洲形勢的敏感有了清晰的認識,這種人面前還是得更加,更加的小心謹慎,想著往后的話還得再三的思考琢磨。為了掩飾自己的震驚,輕描淡寫的拿起桌子上道格準備的特色紅茶,噸噸噸的喝了幾口。
“大人,能有什么不可控的呢?只要不出意外,這歐洲最強陸軍還是俄國的頭銜。”朱傳文少有的夸贊了一下俄國的軍事實力。
的確,現在俄國還是歐洲憲兵,這陸軍實力在歐洲可是排的上號的,也正是因為這種陸軍實力,在大航海時代,沒少受到英、法的打壓。
“這事兒你回去得好好琢磨一下,我期待著你的見解!”安德烈朝著朱傳文說了一句。
可能是之前說的話太多,這安德烈也是沒起疑朱傳文對于現在歐洲的局勢有什么看法,歐洲局勢現在安德烈自己都有些看不懂了,俄國是局內人,更別提朱傳文這個局外人了,只是隱隱約約覺得,兩大集團似乎在逐漸生成,這次,也只是在給給朱傳文說說局勢,讓他回去多多思考一下罷了。
俄式的晚餐過后朱傳文就起身告辭,回去的馬車上,道格沒有再想送。
馬車里,朱傳文看著外面陸陸續續亮起的街燈,想著這拉斯普京出場,首先這意味著沙俄便是逐步走著下坡路,那么自己該如何在沙俄之后繼承這俄國在冰城的一切呢?
朱傳文不斷在腦海中補充完善著自己的計劃……
再說說拉斯普京這個人,剛才他沒敢想太多,怕的是安德烈從他的臉上看出什么,這人的神秘力量據說是那一雙湛藍的雙眼,有著催眠的功效,而阿列克謝皇儲的病,也應該就是通過催眠這種手段緩解的。
對于沙俄的奔潰,沙俄皇室的不得人心,拉斯普京這個顛僧,無疑起的是催化作用,在沙俄后期,尼古拉二世其實也因為皇后的關系,一度和拉斯普京的關系僵到了冰點,至于原因,那就是沙皇頭上多了頂帽子唄。
但是很快,尼古拉二世屈服了,原因就在他的兒子身上,拉斯普京如果出現在皇宮,這皇儲就是活奔亂跳,離開了就是萎靡不振,可能是當父親的責任,也可能是為了沙俄皇室的延續,沙皇忍了,并且在后來冊封了拉斯普京這個“沙皇神燈掌燈官”的宮廷頭銜,發帽子的人到這個地步也算是登峰造極了。
這一冊封也正式奠定了沙俄滅亡的基礎,拉斯普京可以自由出入內宮,經常對沙皇夫婦施加影響。
在沙皇御駕親征時,國家的權力落到皇后手里,而實際上卻掌握在了拉斯普京的手里,有點像長信候。但沙皇終究是連祖龍的腿毛都比不上,沒有那種殺伐果斷,沙皇離開圣彼得堡的時期,俄國的內政被拉斯普京搞得雞飛狗跳。在1914年至1916年短短兩年時間里,俄國大臣會議主席換了4個,內務大臣換了6個,陸軍大臣換了4個,外交大臣換了3個,司法大臣換了4個。
不得不說沙皇一家在最后遭到的下場,和拉斯普京有著直接的關系,要不然,這圣彼得堡中,延續了300多年的皇室還有有著很多的簇擁的。
朱傳文不停的在腦海中梳理著時間線。
回到瓷房子的朱傳文,在問候了一圈家人之后,獨自在自己的虎皮椅子上思考著,這些東西是不能寫在紙上的。
“傳文哥,我看你臉色有些不太對啊。”鮮兒拿著牛奶進了書房,坐到了對面,一臉關心的問道。
“沒事兒,鮮兒,就是在想一些東西。”朱傳文在聽到書房門的響動,閉著的眼睛就睜開了。
“那就好,傳文哥,別太累了,現在我們的生活已經很好了。”鮮兒還是心疼的叮囑了自己的男人一句。
“嗯,知道了鮮兒,這何吉帶著書單去上海采購來消息了嗎?”朱傳文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