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闖關東,我成了朱傳文
“有點癢”睡夢中的朱傳文感覺到自己的臉上不斷被巴拉著。
緩緩睜開雙眼,小小的白嫩手掌在眼前揮舞,一雙充滿對這個世界好奇的眼睛正四處亂瞟,腦袋左右轉動。
原來是你這個小東西在打擾你爹睡覺,朱傳文的心頭瞬間充滿了滿足的感覺。
隨即一個溫柔的女聲響起,“小滿,看,你爹爹總算是醒了,大晚上的,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這自然是自己媳婦鮮兒的聲音,朱傳文蠕動著,就像一只裹著被子長蟲,不斷的靠近近在咫尺的嬰兒,整個人的嘴唇不斷用力撅著,眼看就要命中目標,一只手突然攔截,如同盾牌,橫在親吻攻擊和目標之間。
“刷牙去!”
這是嫌老子早上口臭?你們都不知道我昨天辦了一件多么大的事兒。朱傳文心里雖然這樣想著,但還是乖乖的爬了起來,停止了繼續發射攻擊,在家媳婦最大,忍了!
半夜被別人叫醒是痛苦的,為了補充睡眠,直接睡到了日上三竿,渾身還有些酸痛。
暗暗感受著自己的身體,看來這身體素質的鍛煉得加強了,怎么說曾經的晨跑也得安排起來,這兩年的確有些放縱了,這可不是一個好現象,除了晨跑,還得把打小帶著底子的功夫拾起來。刷牙的時候,朱傳文思索著往后自己鍛煉的事情,漢耀在進步,自己的身體也得進步。
洗漱過后,朱傳文如愿以償和自己兒子親熱了一會兒。
“鮮兒我出門了,晚上我就在保險隊吃了,不用管我和爹。”交代了一句,兩輛馬車就從瓷房子后門一路駛出,直奔濱江城外。
濱江城靠南20里的地方有一處荒山,這里已經被朱家保險隊劃歸,沿途有著跑動的騎兵不斷在警戒,當看見總教導員馬車,跑過時還不忘行軍禮。
濱江,乃至整個黑省現在都默認著保險隊隨便圈地的行徑,怎么說,人家手里有槍,又有糧,不靠各個府的稅收,還時常剿匪保地區安寧,這樣的隊伍沒有人會不喜歡,再說都是無主的地方,圈就圈了吧。還有如今,這些地方的同知可是惹不起啊,朱家背靠著的可是徐世昌,即使如今分管郵政了,那也是一品大員。
如今朱開山已經被清廷官員們認為完全是徐世昌在黑省布置的棋子,這兩年時間,又是幫著培訓將領,又是給人,給機器的,不是當做自己人,哪里用的著如此培養。
剛進入荒山腳下的地界,朱傳文在馬車里就能聽見整座山上就發出“轟轟”的聲音。
這里是槍炮廠所屬的一處武器實驗基地,交由駐守濱江的保險隊維持外圍警戒,進入里面有著三道關卡,但對于朱傳文自然是放行的。
試驗場構筑的簡易工事中,此時已經有著好些人在聚集,朱開山、賀老四、朱少芳、林老八等人正透過觀察孔看著場內的實驗,而聶士則好似在為眾人講解。
12月,朱家保險隊已然換上了冬裝,眾人穿著皮質的制式長軍服,頭上戴著猶如狗屁帽子一般的軍帽,這軍帽可是有著玄機的,里面有著12片鋼板,算是冬季的鋼盔,而夏季自然也有著輕便的鋼盔。
沒辦法,誰讓在冰城這個地界呢,在這個冬季無比寒冷的地方,保險隊的日常軍服也是很大一筆消耗,也好在朱家實力雄厚,完全沒有虧待自己的武裝力量。
“東家,您來了。”聶士則看見自己東家前來,緊忙上前。
“還知道來,早知道這樣,老子昨晚就回家把你揪起來。”朱開山倒是沒客氣,直接沖著自己的兒子陰陽怪氣。
拿自己的兒子撒氣不丟人。
當兒子的受氣,也不丟人。
眾人當做沒聽見,只是口稱“總教導!”,行了軍禮,不管如何,如今的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