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有本事的人?”
“他有什么本事,重要的是你兒子,沒了我保障生活,這些高級工匠至于這么拼命嗎?對了,還有人說是要娶媳婦,傳香火!”
“娶媳婦?你不是說都四五十了嗎?”
“是啊,但很多人其實都沒后,要不然怎么會來冰城,清廷原先并不重視這些工匠,也就是來了冰城才被我當成寶。”
“哎,也是可憐人,空有一身手藝。”朱開山也是跟隨著感慨一聲,清廷這些年著實不順當,上位的又是個小娃娃,攝政王載灃又是個志大才疏之輩,靠著一堆老臣勉強維系著局面。一個個制造局也是入不敷出,這才有了漢耀的可乘之機。
“是啊,爹,原先是真可憐,現在人家可容光煥發著呢!”
“怎么說?”
“在冰城有錢娶個媳婦很難,但是在黑省、關東卻是簡單了不少。就說咱闖關東都是九死一生,這其他人呢?都是一樣,闖啊闖,能真正來到關外的,大多家里總是有著幾個人殘缺,這群老梆子努點力,說不準直接一拖二連生孩子的力氣都省了,也是個好事兒。”朱傳文說著說著就沒了正形,一拖二不就是娶個大的,帶倆小的嗎?谷觖
“你啊伱!”朱開山搖晃著腦袋,虛點這,不知道說什么好。不過這也是底層農村的現狀,這個時代,是不是自己的種兒其實在一些看開了人眼里并不重要。農村里還有著棒槌會這樣的事兒,只能說一個字兒,苦!
“所以爹,我給您說,現在商行還兼職著媒婆的業務,指標被夏元璋分解給了一個個商行管事,分的時候他叫一個嘖嘖稱奇,說干了一輩子商行,臨了又開拓了媒婆的業務。”
朱開山聞言,哈哈大笑了起來。
“行了,倒賣人口的事兒咱不做!”笑完朱開山還是提醒著,在老朱眼里,人還是得有這基本的尊嚴,不能像豬玀一樣被買賣。
“放心吧,老梆子們都是坐著火車自己去相親,商行頂多也就是牽牽線。”
“得了,我知道了,希望過幾年有著更好的武器用吧!你最近休息幾天吧,我看鮮兒最近可有些不對……”朱開山說著,就下了逐客令。
朱傳文聞言,剛才的講這些的興高采烈一下子沒了勁頭,耷拉著腦袋向著外面走去。
回家啊……
怪不得說中年……不對,結了婚的男人下班總得在車里抽兩根煙再上樓。
瓷房子
朱傳文一進門就遇到正要出門的宮若梅和傳文娘。
“娘!”朱傳文先是問了聲好,轉而出言調侃道:“二小姐,怎么?有事兒啊?”因為他看見今天的宮若梅一身白色勁裝,身后自己娘手里還提著個白色的風衣,一副關心的樣子。
“傳文大哥,你今天怎么回來這么早?”
“忙完了,就回來了!”朱傳文摸了摸鼻子,對宮若梅突然的展顏一笑有點沒適應。
“若梅!你不是說還有同學等著呢嗎?車都在后門等著了!”傳文娘催促著,顯然有些事兒朱開山也是和她說了,現在一家人保持著一種奇妙的默契,就是不讓宮若梅和朱傳文獨處,這件事兒倒也好解決,收了宮若梅當干女兒,就能絕了倆人的心思。
這年頭的干親分量可是很重,干妹妹和親妹妹那是一樣的。
“哦,對!師伯母我走了!晚上我在學校食堂吃!”說完,風風火火的朝著后門的馬車跑去。
“娘,這丫頭?”
“什么丫頭,你妹妹!說是在學校組織了個女子防身術的課,她是教員。”傳文娘說著抖了抖手,就向著自己寶貝孫子的房間走去。
“對了,小滿和鮮兒呢?”朱傳文朝著自己娘問道,親兒子感覺越來越不受待見了。
“鮮兒奶孩子呢!你說說你,鮮兒還喂奶呢,我不讓去坐班你就把辦公室弄到家里來,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