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清國商人都以此為基準。
簽署人:朱傳文。協同簽署人:瓦連京。
這樣的告市民書有著兩份,國文版的一份,俄文版的一份,都是冰城此時最大的兩個群體,這兩個群體的首腦達成了一致,那么就好辦多了。
本來,朱傳文沒打算發動學生,但是學生們在聽到停課之后,卻是自告奮勇的承擔了宣傳的責任。這事兒鬧到了鮮兒那里,鮮兒親自給朱傳文打的電話。
索性,漢耀中學的初中部完全停課回家,而高中部的學生,則被完全的動員了起來,開始了奔走相告。
對于參與的學生們,朱傳文還是那個要求,眼下,冰城似乎僅僅是處于一個鼠疫初現端倪的時候,但是隱藏有多少感染鼠疫的人,并不知曉。學生們想幫忙可以,但是先防護好自己,再幫助別人,這是基本的準則。
……
奉天,關東總督府
錫良此時看著朱傳文用電報傳來的加急電文,一下子驚坐了起來。
“現在幕僚房誰當值?”錫良朝著身邊的奴才喊道。
有清一朝,幕僚似乎成了官員的正式制度,這些幕僚并在曾國藩時期和李鴻章時期達到了巔峰,幕僚是朝廷任命的,吃皇糧的,先為幕僚后為官似乎成了一條脫離了科舉的路子,尤其是現在科舉之路中斷的前提下。
“回總督大人,陳宧(yi)大人在。”
“快叫來!”
“養铦,看看,黑省傳來的急電!”錫良將手搭在八仙桌上,指了指桌子上的急電,從陳宧進來,他就是如此一副波瀾不驚的模樣。
養铦,是陳宧的字,現在負責的奉天省新軍的編練,畢業于湖北武備學堂,此時算是奉天新軍的統制(師長),但也是錫良的幕僚之一,幾個幕僚都在關東總督府任職,輪流當值。
陳宧話少,默默拿起錫良手上的電文,但是立馬臉就變色了。
這比之前聽聞川漢鐵路被洋人參與還緊張,是的,川漢鐵路的修建就是錫良任四川總督時提出的,錫良一生不為大勢所屈,不媚同僚之俗,他人生最大的閃光點,可以說就是提出建設川漢鐵路時,那個“不借外債,不招外股,修一條不讓外國人染指的鐵路。”
“大人,事情確定嗎?”陳宧趕忙問道。
“確定,朱家小子不會因為這個事情給我亂發急電,朱家,你比我清楚,是個謀定而后動的主兒,此時如此慌慌張張,顯然黑省的情況已然不容樂觀。”錫良下著評語。
黑省不容樂觀,出現了鼠疫,規模還不知道,而奉天省、吉省也將出現,錫良可以不著急關東的洪澇災害,因為年年有。
但是鼠疫,這可是大事兒,剛剛著急,也是因為出現此等大事兒那就是他錫良頭上的烏紗帽著火了,座下的椅子要塌了,更有甚,處理不好波及了山海關內,首當其沖的就是京畿重地了啊。
“大人,這來源?”陳宧又問道。
“也確定了,是這次從俄國回來的勞工們帶來的。”錫良嘆了口氣。
徐世昌關心著漢耀,讓漢耀接手了一部分勞工,幫助漢耀發展。而錫良卻是心系整個關東的主兒,其中有著一部分勞工按照屬地,又被他收攏到了奉天和春城,按照工種,分散給了當地的工業廠,發展該地的工業。
可以說,這一弄,如果的確是勞工們帶回來的鼠疫,那么這一弄就算是把整個關東都覆蓋了,容不得錫良不嘆氣。
陳宧也是知道之前錫良下的命令,沒敢多說,他是個聰明人,事情既然已經發生,那么解決才是硬道理,怨天尤人不是他的風格。
轉而向著錫良說道:“大人,我覺得小朱提議不錯,這事兒應該直接向著京城上折子,另外,我覺得人選方面伍連德的確是個不錯的人選,我在津門公干時,與這人有過一面之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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