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紡織廠也就能步上正軌了。
雖然說如今,日本安田商會給予漢耀的棉布價格的確沒有多高,但是自己生產(chǎn)的總是好的。家花總比野花香,朱傳文這樣認為,一個完成的產(chǎn)業(yè)布局,受益的將是整個朱家。
兩人邊走邊聊,都是事關漢耀目前發(fā)展的事情。
“老楚,今年7月,漢耀技校第一批學生就要畢業(yè)了吧?”原定一年的技校培訓,因為關東的鼠疫,硬是變成了一年半,也好,往后也和正常的9月開學,7月畢業(yè)一樣了。
“畢業(yè)了,總理事,這部分現(xiàn)在是我和聶士則在負責!”楚可求說著就委屈起來:“總理事您可得給我評評理!聶士則就是個老饕,什么好苗子都往他的槍炮廠拉。”
楚可求的事兒,可以說是漢耀幾位理事中最多,也最雜的了,前段時間忙著漢耀甲型發(fā)動機的事兒,等回過神來,很多原來屬于鐵器二廠工人技校生,搖身一變成了槍炮廠的人。這可把他氣的不輕,帶著秘書就直奔冰城槍炮廠,可是吃了幾次閉門羹。
剛剛在漢耀中學開學活動上,老楚還對聶士則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橫眉冷對了一陣。
但是,聶士則完全屬于不要臉的那種人,眼神殺人對于聶士則來說,就和撓癢癢差不多。
楚可求原本還想著結束了,再好好和聶士則理論一番,但是又被朱傳文叫了出來,說起了紡織廠的事兒。
“你倆啊?!敝靷魑男α诵?。
這倆就是一對冤家,算是積年舊怨,再加上楚可求因為朱傳文率先發(fā)展了槍炮廠當了幾年的小媳婦,算是再添新仇,一直卯著勁兒斗著呢,算是漢耀制造局人盡皆知的一對兒不對付的人。
但也偏偏,兩人偏偏誰也離不開誰,槍炮廠屬于漢耀機器改造的第一梯隊,什么新技術、新機器都是緊著槍炮廠先上,而技術來源又在楚可求這里。
“他挖你的人,你也可以挖他的嘛?!敝靷魑牟恢涝趺凑f兩人,算是出了個餿主意,腦子里卻飛快的轉了起來。
“我挖他的,對?。 背汕笠幌伦訕妨?,這就算是總理事開口了,定下了技校畢業(yè)生可以相互換廠原則。
“對,后續(xù)你們幾個理事再商議一下,今年首批技校生畢業(yè),你們開個招聘會,把自己的條件,所需都列出來,要真是好工人,在哪里都能發(fā)光發(fā)熱?!?
人才,尤其是實際操作的人才,在哪里都是稀缺貨,既然鐵器廠和槍炮廠爭了起來。
索性,大家一起爭,就是面粉廠這樣的工廠都參與進來最好。
把人才流動起來,也算是朱傳文想法的不同,按照后世的說法,這就算是促進企業(yè)的活力了。
老待在一個廠子算是什么本事,漢耀的技校,就是給了這些技校生一個再次選擇的機會。
“你們把待遇和崗位也給列出來,只要是尖子,都會往好的地方走?!敝靷魑挠盅a充說道。
其實還有一點他沒說,這些漢耀技校的畢業(yè)生中,肯定還有著的聰明人,工人掌握的技術是一方面,但是管理又是一方面,去了大廠是個技術拔尖的工人,但是去了小廠,說不準就直接從技術崗位轉成了管理崗位。
漢耀制造局的建設,正好借著這個事情再往前推進一步,算是漢耀的多崗位培養(yǎng)吧。
兩人正事兒說完,正在漢耀中學的校園里逛著,一個俏麗的身影出現(xiàn)在了背后。
“傳文大哥!”
“若梅啊,剛才我看見你演的了,不錯!”
宮若梅身上纏著希臘式的白布,白布下倒也穿著衣服,只是這種異域風情,配上頭上的桂冠,倒也給了人耳目一新的感覺,她就是剛剛在臺上扮演繆斯女神的那位了。
楚可求適時的退場了,畢竟宮若梅在漢耀總部出入著朱傳文辦公室,用腳趾頭想都能想到兩人的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