慮范圍之內(nèi)了。
夏元璋此問就是想知道,朱傳文會不會再讓他管漢耀整體的財務(wù)。人財物,朱傳文和朱春山互相支持著管著人和物兩項,而財一直在夏元璋手里。
不過這次之后,算是朱傳文完心里有底兒了。
“夏理事,還是原來那一攤,你要來坐班也是好事兒,我就給你安排了,年底的結(jié)算匯總工作,還得加速,必須趕上5天后的漢耀年會。”
夏元璋聽聞,心里的那一絲芥蒂也就在瞬間煙消云散,都是漢耀人,還分什么夏家派系了!狹隘了!再說了,如今的夏家可是與朱家是親家,如此關(guān)鍵的崗位也真得放自己人!夏元璋心里快速的安慰著自己。
“是,總理事,那我就去負(fù)責(zé)了!”夏元璋說著就要去忙著上手,這種失而復(fù)得的感覺真讓他覺得要好好對待工作。
“也好,你來了,我也放心些,你不在的這小一年時間里,就屬你們財務(wù)部門文件最多。”朱傳文笑著把自己兼職的工作分了出去,好似放下了一個重?fù)?dān)一般,讓夏元璋心里又是一陣舒服。看吧,總理事還是器重我的。
這一年,朱傳文也想多去小青山、鴨山看看,但就是最關(guān)鍵的財務(wù)把他綁在了這里。
“總理事,您放一萬個心!”夏元璋保證著,隨即腳下生風(fēng),快步回到了自己久違的辦公室,剛剛坐下,就聽見外面的歡呼聲。
“共和了!”
“共和了!”
輕輕打開窗戶,夏元璋聽著外面富有朝氣的呼喊。從漢耀總部3層朝著中國大街上望去,一隊隊舉著橫幅的年輕人,敲鑼打鼓,奔走相告。其中,漢耀大學(xué)堂的冬季校服大衣最為顯眼,走在最前。周邊還有工人糾察隊的自行車護(hù)送維持秩序。
共和了啊,夏元璋心里復(fù)述了一句,還真是個好事兒,至少這證明著大清,不,中國民國的進(jìn)步。從美國轉(zhuǎn)悠了一趟,這夏元璋的眼界也是開闊了。
縱觀這世界強(qiáng)國,又哪里真有一家之天下的列強(qiáng)呢,還是制度好,還是體制強(qiáng)!
忙碌了一天,夏元璋回到家的時候天已然黑了,不過一進(jìn)門,就看見一個留著白花花胡子的老光頭,坐在餐桌上,不由的驚叫出聲兒:“爹,你這是把辮子剪了?還剃的光頭?”
“哈哈,元璋啊,怎么樣?”夏老爺子很是無所謂。
“爹,您這一把年紀(jì)了,不怕著涼?”剃不剃辮子現(xiàn)在在夏元璋心里已經(jīng)無所謂了,只是怕老人著涼。
“怕什么!家里有暖氣。”夏老爺子擺擺手,卻是關(guān)心的問起了自己兒子的工作:“你在漢耀的位置變了嗎?”
“沒呢,還是和原先一樣!”
“一樣?”夏老爺子微微一怔,“朱家,仁義啊!”隨即又呢喃了一句。這小一年的時間,朱傳文還真看了他很多次,但是他這個老頭也聽到風(fēng)聲了,自己兒子的一些老部下都高升了,有的去了小青山,有的去了鴨山,還有下沉到冰城工廠的,一個個還是財務(wù)口,但是卻是真遠(yuǎn)離了漢耀總部。原本他還以為朱家要動夏元璋,但是現(xiàn)在看來,還是老頭子想多了。
“都是一家人,還說什么仁義不仁義。”夏元璋倒是看著自己爹的光頭,老大不適應(yīng)。
“對嘍!你總算是想開了,都是自家人!”夏老爺子倒是笑了,“對了,再和我說說玉卿和玉書在美國的事兒。”
“我都說了八百……”夏元璋正要報怨,但是看見自己爹白花花的胡須和不斷出現(xiàn)的老人斑,坐在餐桌前就說了起來:“你大孫女還好,和在冰城沒什么兩樣,現(xiàn)在和傳杰成親了,我也放心。不過,這傳杰的脾氣可是比原先大了些。
也能理解,年少得志,就和當(dāng)年的我一樣。不過人家,靠著的可是自己的哥哥,底氣更足,交往的都是美國一些赫赫有名的財團(tuán),企業(yè)家。不過這變化我就提了幾句,夏馳那邊也應(yīng)該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