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門修行太過苛刻,且天道與神庭不容魔道修行,說不得這地仙界,這宇宙而今就是魔道的天下了。
另外,若非魔門中有六尊堪比道果的魔祖,以及一尊堪比不滅的真魔,道門以及其他正道定會將整個宇宙間的魔門傳人都除去。
“他而今定想找個機會,破開神庭封鎖,然后去星河中,托庇于其他魔祖座下,之后再尋覓一次練就道果的機會。”
揚關猜測著。
他或許可借這個法子,將那魔頭引出洞來。
“先將那小子撈出來吧,”揚關又想到。
說話間,揚關就打出一道星光,星光仿若釣線,從夜空上垂落下來,直直往文河畔落去。
而此時,阿羅已經借著曾經偶得的一張真符遁逃出了名為彼岸花的花船,并且身形直接飛遁到了文河畔。
只是他雖然遁逃出了彼岸花,但是彼岸花也派出了一位修為高深者來追殺他。
他化作了黑線追索而至,這乃是一位罡煞修士。
只能說這彼岸花財大氣粗,謹小慎微,只是追殺一個剛剛練氣的菜鳥修士就派來一位罡煞修士。
有感身上的真符快要耗盡元氣,而他的身上的法力可經不起它消耗三個呼吸,所以他怕是跑不過這個罡煞修士。
而就在他心若死灰時,一道晶瑩的星光細線從天而降,粘到他天靈蓋上。
一股異力也隨著星光細線傳遞到他的渾身上下。
噗。
仿佛放了個悶屁,阿羅就忽感天旋地轉,頭暈腦脹,身體被從一根細長的管道中擠過去,最后來到了一間熟悉的房間中。
“我…我怎么回來了?”阿羅掃眼四周,發現自己竟然回到了茶館的宿舍中。
呼嚕嚕~~
此時,和他同睡一個房間的三個伙計還都在呼呼大睡,甚至還在那打呼。
他摸了摸自己的周身上下,身上衣服還是之前彼岸花時的那套,所以這并不是做夢。
先前那些事都不是虛假的。
“我這究竟是怎么回事?”阿羅心頭的疑惑是半點沒減,更多了。
畢竟他剛才所經歷的事實在匪夷所思,文河畔距離此間茶館整整有三十多里,能在一眨眼的功夫助一個人飛躍三十多里地,此等人物定不是一般人。
那么,阿羅能認識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