莒羽浮了一道飛劍于頭頂,不停吞吐著劍氣,為之壯大聲勢。
其他人看著這道飛劍,具都有些戚戚,生怕這位沒掌控好飛劍,一道劍光分化而出,將他們的項上頭顱開個兩瓣。
不過莒羽再三保證,他這飛劍絕不會斬到他們的頭上,只是用來保護他們的。
“要不我等在此等候先生吧。”蛋生猶猶豫豫道。
“說不得這是前輩給我等的一次考驗。”莒羽說道。
什么考驗哪有考驗蛋生不明白。
蛋生可不覺得揚關是愛做這種事的人。
莒羽目光炯炯地盯著前方的破敗宅子。
他的推演本領也不差,且見識也不淺,自然能看出此間破敗宅子中的異常。
一縷寶光暗藏收斂著,若非地上這一雙鞋印破了其中隱匿寶光的法陣被破去了一些邊角,于是就被他給察覺到了。
正因此,他才敢說這是前輩留給他們的一次考驗。
不過既然是考驗,那指定會有兇險,而且這兇險對他指定也有威脅,而能對一位脫災境的修行者造成威脅,這考驗怕是不容易,因此,他才將這件本命飛劍祭出,小心謹慎些。
“道兄,如何查探之”安全道人問道。
莒羽修為最高,眾人自然以他為首。
莒羽早就思慮好了,抬手拋出一團線頭。
“此為百納線,為我早年游歷紅塵時,采集百家婦女縫補衣服后所剩下的線頭煉制而成,其中自有人道意念,有他等之寄思,自煉成后,我還都未曾用過一次?!避煊鹂粗种械木€頭,心情復雜地解釋道。
“今番便是第一次了?!?
莒羽念了個咒,線頭就自行浮到半空,化作一道老嫗模樣的虛影,這虛影身上套著一件百衲衣。
而老嫗的臉上滿是假模假樣的喜笑著,也不跟自家主人行禮,自顧自就往破敗宅子走去。
她邁著的是八字步,身子抖得像是一只將要產仔的老母雞。
然后在眾目睽睽之下,她走入破敗宅子里。
莒羽接著又念咒,在身前起了一道水鏡,水鏡中倒著一副景象,而這之中的景象正是老嫗瞧見的破敗宅子里的環境。
這破敗宅子曾也是個豪宅,三進三出,內里的院子還有個假山殘留著,另還有一棵桂花樹依舊在茁壯生長著。
當然,院子里最多的還是雜草,一片片一人高的雜草,人鉆進去,定然要被淹沒。
老嫗在前院沒停多久,直接就往廳堂走去,廳堂也是殘破敗壞的景象,曾經的漆白墻壁上的圖畫如今也大多風化了,也看不清上頭畫了些什么東西。
老嫗也沒在廳堂停留久了,繼續向前走著。
從廳堂邊角的小門走過去,內里又有一間小院,院中也已經長長滿了雜草,甚至還有幾棵纖細小樹長在小院里。
此地也無任何異常。
穿過小院,便是后院住宅,平常這等地方就是給這間宅子的主人及家屬住的,現在卻是空無一人,只有蟲豸小獸在里頭做了巢穴。
但見于此,莒羽心頭更多了一絲奇怪。
這就是間尋常的農村院落,再無更多的特殊之處,怎會是煉寶之所。
而且也無有法禁紋刻法器的痕跡,雖說法寶之寶禁已非法禁紋刻的方式,但是煉制寶禁的動靜更大。
他就曾見過自家的長老采集天外星辰垂落下來的絲絲星辰之光來洗煉自家的法寶,那動靜若無北極宗宗門大陣遮掩,半個神洲大地的人都能看見。
所以一件法寶的煉制可不簡單,不然怎會有那么多元神真人斗法直接“赤膊上陣”,若是法寶夠多,就好像那日在文河上的那場元神斗法,只需砸法寶便可,一件件法寶砸出去,就是純陽也得被打哭。
所以,莒羽一直沒有放棄祭煉自己的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