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皆是面貌年紀五十往上的道士駕著遁光落入王峰山頭。
揚關瞧他們的聲勢如此大,還替他們做了掩藏,免得山里頭這些人瞧見了,害怕地遁逃了。
三人一見到揚關,就立即行大禮:“我等拜見祖師。”
他們不是后來收入門中的弟子,而是斜月宗還在地仙界時便收入門下,修為也不低, 每人都是個陰神尊者,只可惜他們當年未能結成上品金丹,只是借了丹藥,結了中品金丹,所以只能練就陰神,無緣元神,甚至脫災都有極大的風險。
他們較為思慮地仙界這片故土,所以主動要求留下來鎮守這座舊山門。
斜月宗自然也不會虧待他們,請了還在神庭中做事的祖師照拂他們, 甚至為他們鋪好了神祗官路,斜月宗這些年的好多功德陰德都算到他們頭上,等他們將來壽終時,或做這雁蕩山山神,或者下地府做個判官也成,甚至是上神庭,領一支天兵,或者領個神職,當個日夜游神,都可。
甚至他們有意愿的話,現在就可以請神庭中的祖師運作一番,直接上神庭做事都行。
他們雖然未曾見過揚關,但是揚關的氣息曾留有一道在祖師法閣,且還有畫像一副, 就掛在祖師法閣中,還有一副畫像掛在天居閣內。
所以,他們怎能不識的,純陽祖師就那么幾位, 陰神尊者的腦袋轉的也不慢,當然立即就能反應過來是哪位祖師降臨。
至于會否是人假扮,那無妨,斜月宗在此界已無家業,至多就幾畝靈田,能入哪位元神真人的眼?
所以這也只能是出游天外的祖師歸來地仙界了。
揚關抬抬手,讓他們起身:“我出游多年,卻沒想宗門竟從地仙界搬完星河,唉,物是人非啊。”
揚關一番長嘆后,三個小輩也是心有戚戚。
向他們斜月宗當年也是神洲七大宗,卻未曾想竟也被逼得舉派遷出地仙界。
也幸好當年的敵人已被余蘇祖師殺滅,否則他們三個如今也甭想留在此山中。
因余蘇祖師率領斜月宗一眾祖師滅了那家仙宗,致使那家仙宗在神庭的祖師輩看不過眼,就上奏了神庭的勾陳上帝。
勾陳上帝何等尊榮,自然不會親下旨意,但其身旁自有屬神辦事,見得斜月宗如此囂張殘酷,就想派天兵天將討伐。
有此等大事,斜月宗在神庭的祖輩也跟著游走說服,總算是請動長生大帝手下的雷部天官相助,改了討伐懲戒,而讓斜月宗舉教遷出地仙界,斜月宗也無法,形勢比人強,在佛門與魔門被驅離地仙界后,神庭是愈發強勢,神庭都如此發話,斜月宗也只能收拾細軟,舉派“飛升”了。
揚關只恨自己當年不在地仙界。
當然,即使他當時在也改變不了結局,不過現如今成了道果,卻能讓神庭好好權衡權衡,最后必然就不會驅走斜月宗。
“祖師,不知斜月宗在天外可安好?”道號山陽的后輩問道。
揚關答:“安好,天外無有掣肘,他們過得倒是滋潤。”
三人一聽,都松一口氣,雖然他們不知星河界域的形勢如何,但瞧地仙界而今的態勢,怕也不太平。
地仙界有亂,那么宇宙之中必然也不會安寧。
“我那頭老驢去哪了?”揚關問道。
蓮生和尚如今已無影無蹤,即使揚關回到地仙界,進行一番推算,竟然也沒能算清他的去向,當真古怪,雖然揚關現在這道化身并無道果的境界,也無道果的諸多偉力傍身,但仍舊是純陽級數中的頂尖存在。
山巖道人恭敬答道:“回稟祖師,驢祖師十年前便下山了,至今未歸,我等也不知他老人家去哪了。”
“驢祖師?那老驢竟然也混了個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