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大街上,江昊辰使勁的吸了一口寒冷的空氣。
“天復哥,都說沒理國的空氣都是甜的,我看也不咋地啊,一股怪味。”江昊辰笑道。
“小辰啊,你這一說,還真有股怪味,好像……好像是燒焦的味道。”李天復說道,眾人往前一走,拐角處竟然有幾個黑人圍著,一棟低矮的房屋旁傳來一股焦臭味。
“走吧,離他們遠一點,這些人毫無道理可講的。”陳淑儀提醒道。
眾人穿過公路,又拐到另一條馬路對面,來到一家咖啡廳。
“小辰,為啥你說走就走?這價格都沒談呢,就不怕他們不賣嗎?而且,我覺得3000萬還是可以啊。”陳老爺子問道。
“爸,你別擔心,我算是看出來了,這家伙很狡猾。”陳淑儀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
“陳姨,我可是晚輩啊,怎么能這么評價我呢?不過話說回來,要不是這條生產線有點問題,我也不打算壓價。”
江昊辰狡詐般的一笑,而后又對著陳老爺子說道:“陳老您放心,他們不賣給我,接下來肯定是比較棘手,而且拖得越久越難出手,到時價格只會更低。”
“有問題?小辰,我們都沒看出來,你這是怎么看出來的?”李天復和劉洋幾乎異口同聲的問了出來。
“呵呵,你們太過注意細節(jié)了,忽略了大的東西。”江昊辰說道。
“沒錯,所以我說這家伙很狡猾,我和父親正與那托雷斯交談,這家伙卻跑去撩人家工廠的技術員,莫非,你發(fā)現(xiàn)了什么?”陳淑儀問道。
江昊辰一聽又道:“沒錯,還是陳姨精明啊,我當時看到幾個人圍著發(fā)動機裝配線搗鼓著什么,應該就是技術員,所以上前去聊了幾句,但實際上我卻注意到他們手中的動靜,就是在維修。而且我問他們?yōu)槭裁床怀冯x,他們說是等拆卸完畢再撤離,那么他們怎么知道我們一定會買?然后等待在那里準備拆卸這條生產線嗎?這明顯不太可能。”江昊辰分析道。
“厲害啊,小辰真有你的。”陳老爺子贊嘆道。
“我覺得我得重新對你做一番評估啊,先前我還對父親的合作持有擔憂,現(xiàn)在我感覺完全可以放心了,你非但狡猾,還心細。”陳淑儀微微笑道。
“好吧,陳姨放心就好,接下來我們就等吧,估計用不了一天,這個托雷斯就會聯(lián)系你,到時不要拒絕,也不要答應,先吊一吊他的性子。”江昊辰說道。
陳淑儀一聽道:“你打算什么價位拿下?”
“2000萬2200萬之間吧,也不能太低了。”江昊辰說道。
這個價格是他綜合之前聽到技術人員說的底價,再加上生產線有問題而確定的心目中的價格,他相信這個價格賣家一定會同意的,否則他也有辦法讓對方同意。
眾人無言,這一下子就要殺掉8001000萬,他們是沒敢想的。
喝罷咖啡,聊著事情,時間很快過去,眼看就是中午了,幾人順便吃了午飯,然后打了的士回到了酒店。
當晚8點,陳淑儀便告知江昊辰,托雷斯打電話來,希望坐下來談,價格可以商量,但卻被陳淑儀以對方沒有誠意而拒絕了。
第二天,江昊辰出門搜集來了許多家二手汽車生產線的資料。當然,他搜集的是沒有技術支持的,而且是有問題的產線。
期間,托雷斯又打了幾次電話,依然被拒絕。
“小辰,你說托雷斯被你這么三番五次的拒絕坐在一起談判,會不會惱火不賣給我們了?”李天復問道。
他和江昊辰兩人來到河邊,晚上異常寒冷,預報降溫,溫度已經零下了。
夜色中,底特律這座城市顯得格外凄迷,高樓林立卻又毫無生機,加之市長是一個黑人,政策對許多白人不利,大量公司撤離南移,導致整個城市的經濟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