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庭主島。
“所以,天庭的用大量仙班……換句話說也就是說用仙界的大量資源去豢養(yǎng)那尊起源生命。根本目的……也是為了追尋無限?”
呂仙儀把陸衣禤講述的關(guān)于起源生命與起源熔爐的相關(guān)故事整理一遍,得出這個結(jié)論。
陸衣禤點(diǎn)頭,
“有限世界里發(fā)生的一切……演變都盡頭,都可以說是追尋無限。這本身也就是有限世界的局限性,用個通俗點(diǎn)的說法,就是悲劇。我們所有人在共同出演一出悲劇。關(guān)鍵的點(diǎn)就在于,是否有那么一個戲子,能讓這出悲劇升華成了不得的夢幻故事。”
“為什么說是悲劇?”呂仙儀聽過“悲劇”這個說法,但她一直不太理解。
陸衣禤說,
“那就要談起更加玄奧的‘宿命’之說了。宿命,把萬事萬物聯(lián)系起來。發(fā)生的任何事,都可以歸結(jié)為宿命的主宰。”她略帶感傷地說:“等你以后成長到一定程度就能理解了。”
“對你而言,也會有難以改變的宿命感嗎?”
陸衣禤沉默了一會兒,向前緩緩走著。語氣飄搖且迷蒙,
“對于單獨(dú)的個體而言,‘宿命’其實(shí)并不存在。因?yàn)椤廾侨f事萬物的相加、大集合。單獨(dú)在某件事、某個人身上去討論,是沒有意義的。但也因?yàn)椤廾臓拷O,也許在遙遠(yuǎn)的彼岸,某個人打了個哈欠,就會引發(fā)一系列不可抗力的事情。”
她看著呂仙儀,神秘地說:
“宿命便是如此,不以個體意志而改變。有限便是如此,在這個孤立的大世界里,任何事情的發(fā)生都已然注定。只不過,一些厲害的人,能夠窺視到部分注定的事,便想要去改變。天庭便在做這樣的事。”
呂仙儀蹙眉沉思,
“照你所說,天庭豈不是已經(jīng)窺視到了已然注定的事情?所以,他們才想方設(shè)法去改變。”
“大概吧。”
“那注定的事情,肯定是對他們而言,非常不好的吧。”
“也許是。”
呂仙儀眉頭沉斂,無奈地說:
“殿下請上心一點(diǎn),不要敷衍我。”
陸衣禤攤了攤手,
“我又不是全知全能的,怎么可能告訴你確定的答案。何況,我本身也是有限的一部分,受宿命的制約。”
“……好吧,是我想得太簡單了。”呂仙儀轉(zhuǎn)而問,“不過……有沒有什么改變了‘注定之事’的先例呢?”
“有啊,當(dāng)然有。宿命也不是死結(jié),當(dāng)然會有人越過宿命去做某些事。”
“什么,什么!”呂仙儀非常好奇,步步緊逼,只差貼到陸衣禤身上了。
陸衣禤神秘一笑,
“我有跟你說過‘群星’嗎?”
“好像說過……”呂仙儀有些懷疑,“但我又沒什么具體的感覺了,應(yīng)該沒說過吧。”
“你傻啊,我明明就沒說過!”
呂仙儀漲紅了臉,
“那你還問我!”
“誰讓你這么容易被誘導(dǎo)呢?這是個弱點(diǎn),得改正。不然以后雖然來個人,不就把你給拐走了?”
“才不會!”
陸衣禤咳了咳,
“別的不說,言歸正傳啊。‘群星’,又稱‘有限世界的塵埃’。指那些不受有限世界束縛,但又無法觸碰無限的存在。這里的‘不受有限世界束縛’并非是正面的說法。因?yàn)椤盒恰际潜挥邢奘澜鐠仐墸蛘咴跔帄Z本格神話中慘遭失敗,而失去了立足之地的。不過呢,也的確有強(qiáng)大到超出了有限世界范疇的存在,但那類存在太過神秘了,我知道得也十分有限。”
“群星……聽上去跟流浪者差不多啊。”
“是的,有限流浪者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