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務員人都聽傻了。
愣了好半天,臉色轉冷,厭惡地看著朱興國兩人說:“連名字都不敢報,我不知道你們兩個究竟是怎么混上船的,但今天這里全是貴客,老鼠該有老鼠的覺悟,在下水道躲好偷點剩菜吃也沒人管你,光明正大跑出來吃正餐就是你的錯了。”
說完,服務員朝門口招了招手,呼叫安保人員過來。
“說誰老鼠呢?”朱興國一把丟下龍蝦尾瞪他。
任軟軟輕拉朱興國的衣袖:“算了,走吧,別給隊長惹麻煩。”
朱興國想想也有道理。
忿忿不平地端起圓盤轉身離開。
旁邊的貴婦見兩人退縮,立馬往后鉆進人群,然后聲音尖銳地大聲叫喊起來:“他們是小偷!大家快抓住他們!偷了食物就想跑!”
服務員也是大聲朝趕過來的安保人員說:“確認過了兩個都沒身份混上船來偷吃,把人直接丟海里。”
為首的安保人員聽到這話,看著迎面走來的朱興國,有些猶豫地說:“丟海里不好吧?會出人命的!抓住控制起來等返航時交給警察不就行了嗎?”
那頭的服務員冷笑一聲:“兩個偷吃偷喝的老鼠,連身份都沒有,誰知道是不是從什么難民營里跑出來偷溜上船的,身上說不定帶著一大堆骯臟的傳染病,在場全都是尊貴的客人,出了事誰負責?”
聽到這話。
領頭安保不吭聲了。
帽子太大戴不起。
對方拿賓客說事,就算船長來了也沒轍。
誰也不會為了兩條沒身份的低賤生命去得罪全場貴客。
朱興國二人周圍的人群“哄”一下散了開。
后頭的那位貴婦尖聲叫道:“看他們一身又臭又臟好惡心!他們碰過的東西我可不敢碰!”
人群發出嗡嗡的議論聲。
原本還在餐臺取餐的客人立馬放下食物遠離桌子,仿佛上面不是一堆美食而是致命的污染物。
服務員看著這一幕皺起了眉頭,對身邊同事說:“讓廚房準備一批新的食物,這些我們先撤掉。”
眼見自己真被當成下水道的骯臟老鼠人見人嫌。
朱興國氣得臉紅脖子粗。
死死記得不給師父惹麻煩,放下所有食物加快腳步埋頭向外走去。
他不想惹事。
別人卻不放過他。
一群安保人員面無表情地攔在了他的面前。
領頭安保嘆了口氣,輕聲對朱興國和任軟軟說:“一會兒多給你們兩件救生衣,是生是死自求多福吧。”
朱興國眼睛一亮,面帶欣喜與委屈地喊:“師父!”
領頭安保連忙擺手:“別瞎喊我不認識你倆!只是單純覺得不忍心,你別害我。。”
一個身影越過他走到朱興國身邊,安慰連眼眶都紅了的任軟軟道:“沒事了。”
任軟軟點了點頭沒說話。
朱興國萬般委屈地對王玟說:“我就想給您帶點吃的,他們就說我偷!不讓打包直說啊!”
王玟拍了拍他的胳膊,抬腿向餐臺走去。
領頭安保剛想開口說些什么。
一只手輕輕搭在他的肩膀上。
后方有聲音響起:“算你心眼不壞,要沒這兩句話,我都想讓狗來當這安保隊長了。”
領頭安保愕然扭頭。
看到船長領著一群人正站在身后。
剛剛說話的人對船長說:“好了,人齊了,就是我們四個。”
領頭安保聽到這一句,再看船長恭敬的態度與復雜的神情,心里咯噔一聲。
只見船長望著朱任二人向周升升確認地問:“就是,這二位對嗎?”
周升升點頭:“是的,我們清除冰山消耗了些體力,萬不得已吃了點你們的食物,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