掙脫不了她的懷抱?反抗劇烈一點。”上杉很快敲定這個事實。
“行吧。”
石原淳和水瀨祈對視一眼,決定將這一幕過了,剩下的回家再親。
這一次,淺吻半秒后,和人奮力將對方推開,純子跌坐在地上,滿是不可思議的望著他。
“沒事吧。”
純子沒有回應,強撐著起身走進了包間中。
“這段可以,先這樣。”上杉看著漸晚的天色,接著道:“一會將醫務室那部分補拍好,今天就先拍這些。”
回早稻田的路上,上杉和石原淳走在一起,隨手遞過去一根煙,但被他拒絕了。
“當聲優的抽不了這個。”
“嘖,那還挺辛苦的。”上杉感嘆一句:“享受不到就算了,今天感覺怎么樣?”
“還不錯,是個挺新奇的體驗。”
“能接受就好,等全部拍完之后還得過一遍所有鏡頭,做到吹毛求疵。”
“真敬業啊。”石原淳確實沒想到這么麻煩,不過也沒拒絕,畢竟恰了這口飯。
“當導演的就是勞累命。”
石原淳聳聳肩,跟著他走進早稻田的正門。
后面要補拍的鏡頭十分順利,已經進入狀態的兩人拿捏這種小劇情都不是問題,一分多鐘的臺詞對話直接一遍過。
晚上,石原淳順路將島崎信長和東山奈央帶回家搓了一頓,就當慶祝第一天出來演戲。
“前輩,你們劇組的盒飯味道怎么樣啊?聽說一頓都有八個菜呢。”沙發上打牌的大西沙織扭頭問道,實則借著這個由頭悄悄看向水瀨祈手上的牌。
“謠言。”
石原淳瞥了她一眼:“就是普通的便當,和你在樓下便利店買的沒什么區別。”
“那演戲好玩嗎?”
“這個你得問島崎。”
“因人而異吧。”島崎信長想了想回道:“至少我還挺開心的,和當聲優沒什么區別。”
“那是因為你就是個配角,一共也沒幾句臺詞。”石原淳插嘴道。
東山奈央眨著大眼睛,試探道:“我聽說你和水瀨醬在片場親了好久?”
“你就是聽島崎說的吧。”石原淳撇嘴,“演戲這東西和配音不太一樣,難度高了不少,重錄幾次不是很正常嗎?”
通過排除法,石原淳瞬間就找出了告密者,他和水瀨祈兩人當然不會閑的沒事說這個,所以告密人只能是作為配角跟著劇組一起去了片場的島崎信長。
水瀨祈也附和著點頭:“都怪導演的要求太高了。”
大西沙織一聽還能看到前輩吃癟,頓時來了興趣:“我能去現場圍觀嗎?”
“不行!”石原淳和水瀨祈異口同聲的拒絕。
“早稻田不是什么人都能進的。”石原淳勸道:“而且劇組一般也不會讓人在旁邊圍觀。”
“沒有啊,大西醬如果想來的話明天早上我可以去門口接你哦。”東山奈央露出迷之笑容:“有石原君在劇組的人脈,我們兩個遠遠的看一看應該沒什么事,對吧?”
“在遠處圍觀肯定沒問題。”島崎信長也跟著說道:“到時候我和導演打個招呼就行了。”
“......”
石原淳頓時放棄掙扎,反正大西也看不出來什么名堂,愿意去就去吧。
他自己則是翻起了明天要拍的劇本。
純子喜歡上和人是在多年前的那個小溪旁,七歲的純子帽子掉進河里被和人撈了上來,之后兩人一起玩了數個月,捉迷藏、過家家,直到半年后和人的父親因為工作調動搬離了那里,前往新的城市。
然而這一段和石原淳沒什么關系,畢竟他演不了七歲的和人。
到時候制作組會找兩個童星處理這一段劇情,于是他又往下看。
而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