振聾發聵的音樂,五光十色的燈光,目不暇接的靚妹,讓人神魂顛倒。
妖嬈嫵媚的鋼管,人頭攢動的舞池,充滿香氣的酒水,讓人紙醉金迷。
所有的一切,組成了一副嗨爆了的夜場生活畫面。
這是首爾最有名的酒吧之一。
位于弘大,日賺斗金。
身為次間酒吧的老板,張立斌此刻的心情卻不那么美麗。
只見二樓的開放式卡間里,數十位魁梧的黑衣保鏢將整個卡間圍成了一個半圈。
每一個人的腰間都有一塊鼓鼓的突起,顯然都帶著武器。
“墨……墨少……您這是?”
張立斌看一眼自己的弟弟張立波,不明所以。
后者佯裝無辜的端坐著,但眼底的慌亂卻暴露了他此刻內心的波瀾。
趙以墨翹起二郎腿,低哼了一聲:“沒什么事,就是找人喝酒!”
“喝酒嘛,來,我敬您!”
張立斌連忙給自己倒了一杯酒,邊倒邊憨笑:“墨少,您這喝酒,不需要這么大排場吧!”
兩者的杯子碰了碰
趙以墨飲了一口:“那得問問你弟弟啊……今天晚上,只要他不出這個卡間,一切都會照舊,否則,明天的首爾將再也沒有新烏派!”
張立斌睜大眼睛,回瞪自己的親弟弟。
“混賬東西,你做了什么?”
張立波挨了一把掌,這才將張春洪的事情道將出來。
“這么重要的事情,你怎么現在才說。”
張立波委屈巴巴的看著自己的大哥,心中腹誹:“我他嗎倒是想早點告訴你,但是白天的你,我叫得醒嘛...”
“誤會啊,誤會啊,墨少!”
張立斌壓下怒火,轉過頭,露出一副諂媚的笑容。
“下面的小的不懂事,沖撞了您的朋友,您放心,我一定會給您一個交代,絕對不會徇私包庇他的!”
“不必了,你弟弟跟張春洪的關系,我門清!我也知道,你們這些混社團的,最講義氣!
如果只是招惹了我,你們找個替死鬼,給足面子,或許我會選擇原諒,可惜,他招惹的是我未婚妻的好朋友!”
趙以墨擲地有聲:“她不管做什么,我都兜著!”
張立波想要發作,卻被張立斌死死按住。
后者依舊保持著極低的姿態,笑呵呵的抱拳:“這件事,我們新烏派認栽,也希望墨少您高抬貴手,不要再打壓我們。我們這點產業跟您比起來,實在是微不足道。”
趙以墨玩味地看了他一眼,目光卻轉向張立波:“把他踢出新烏派,這件事就一筆購銷。”
語氣森然間,阿成和另外一名保鏢直接上前一步,擋在了身前。
張立斌怔住,按著弟弟的手頓時收了回來,后者一下子面色慘白,嘴唇顫抖。
沒有過多猶豫,作為一方梟雄,張立斌知道一旦不答應,不僅他弟弟走不出這個卡間,就連他自己都生死難料。
頹然地嘆了口氣,張立斌突然面露猙獰,握起桌上的酒瓶直接砸在張立波的頭上。
嘭
酒瓶四分五裂
酒水,玻璃渣,混合著一抹猩紅綻放開來。
張立波的腦袋立刻破相,哀嚎一聲,捂著腦袋躺了下去。
趙以墨站起身,目露欣賞之色,點點頭:
“壯士斷腕,梟雄本色,你倒是個人物!”
說罷,轉身就走,毫不停留。
兩旁的保鏢亦步亦趨,有序退場。
趙以墨在經過舞池的時候,在阿成耳邊耳語一聲。
很快
dj的吶喊聲響徹整座酒吧:“喲,今晚所有的消費,將由趙公子買單!”
二樓卡座
張立威聽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