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紛紛抽出武器,稍微分散位置,深呼吸一口氣,猛然沖出去。
剛踏上空曠的街道,幾人就被七名留守盜匪注意到了。
七人頓時露出驚色,趕緊朝著周靖等人投擲飛刀、標槍、飛斧一類的東西。
周靖速度最快,沖在最前頭,輕而易舉躲開飛來的武器,轉眼便沖到一名盜匪面前。
敵人剛想發動攻擊,然而兵器才抬起一半,兩道迅疾無比的寒光便在他脖子上繞了一圈。
噗嗤!
這個盜匪噴血倒下,毫無還手之力。
周靖腳步不停,雙刀拖出兩道光軌,眨眼間又砍死兩人,對手連防御都來不及,便瞪大眼睛倒下。
一次強化的水準,如今完全跟不上周靖的速度,單挑幾近秒殺,才做出招架姿勢,脖子就已經被雙刀切斷。
與此同時,碉堡內某個房間,十來個獵人橫七豎八躺在地上,渾身被綁得嚴嚴實實,有氣無力,罵罵咧咧。
“那個叫多頓的,竟然冒充獵人,我還以為是真的,沒想到是匪徒!”
“這狗東西趁我們不注意,在酒里放了給異獸用的麻痹藥劑,真下作,我全身還是麻的。”
“媽的,沒死在異獸嘴里,竟然栽在一群匪徒手上。”
眾獵人滿臉悲憤。
他們本來在獵人酒館里照常喝酒,沒想到遭了暗算,全體中毒。
敵人用的麻痹藥劑,本身是用來活捉異獸的,能讓異獸麻痹酸軟大半天,匪徒在酒里還加了分量,眾人這才被人三下五除二打翻,沒有還手之力。
現在藥效愈演愈烈,眾人全身麻痹,幾乎動彈不得。
平時用力就能崩斷的鎖鏈束縛,此刻根本沒力氣扯斷,十幾名獵人只能老老實實躺在這里。
這時,人群中的韋伯沉聲開口:“別喪氣了,想點辦法脫困,這幫匪徒不知什么原因暫時沒殺我們,可隨時都能改變想法要我們的命。”
離開白原城后,他到處游歷,當一個自由獵人,最近在深巖城落腳,沒想到會卷入這種風波,暗呼倒霉。
很快,便有人無奈回應:“咱們一點力氣都沒有,根本沒法逃走,希望城里還有別的獵人,沒有像我們一樣中招。”
如今,眾人只能寄希望于在事發時,有人不在酒館,沒有著道。
但說是這么說,眾人其實也不抱太大的期盼。
即便城里還有沒中招的獵人,數量也不會太多,根本不是匪徒的對手,人家愿不愿意冒險救人還不一定。
就算把他們救出去,藥效還在發揮,眾人脫困了也沒有戰斗力,只能變成拖油瓶,無法組織反擊,完全不能阻止人數眾多的匪徒,頂多就是逃跑,任由城市淪陷。
韋伯郁悶無奈,可也沒有辦法。
這種性命不在自己手里的感覺,太讓人不安。
就在這時,隱隱約約的戰斗聲和慘叫聲從外面傳來。
韋伯臉色一變,肅容道:“你們聽見了嗎?”
“外面好像有人打起來了?”
眾人急忙側耳傾聽,卻很快沒了聲音。
過了一陣,房門忽然砰地打開。
周靖帶著隊友大步走入,手里還提著一個滿臉是血的盜匪活口。
“獵人兄弟,我們來救你們了。”一旁的科爾大聲表明身份。
眾多獵人頓時大喜過望,趕緊在地上扭動,好似一只只蚯蚓,示意來者快給他們松綁。
科爾等人趕緊挨個扯斷獵人們的鎖鏈,扶著眾人坐起。
這時,眾多獵人才看清幾人的樣子,發覺是陌生面孔,不禁一愣。
“你們不是深巖城的獵人?”
“嗯,我們是帝國獵人,外出狩獵一頭致命級異獸,正好途徑深巖城,發現這里的變故。”
科爾回答,將前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