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著不少缺點,但絕對不是傻瓜。
而剛剛睡前的閑聊?
則是想要表明毯子、睡袋的不容易,再次拉近兩人的關系。
至于是試探,或者同情窮人?
前者或許還有可能。
后者?
歌德一笑,閉上了雙眼。
不一會兒,輕微的鼾聲也響了起來。
等到歌德再次醒來時,已經是晚上六點了。
警局大廳內那座落地鐘的響聲,讓歌德準確判斷著。
鉆出睡袋,歌德穿好鞋直接進入了盥洗室。
五分鐘,洗漱完畢。
等到歌德再次返回辦公室的時候,斯沃特也醒了。
“晚上要去花園俱樂部嗎?”
看著迷迷糊糊的斯沃特,歌德徑直問道。
斯沃特能力不行,但是身份好用,尤其是面對一些常規的麻煩時,更是如此。
“當然!”
一聽歌德要去花園俱樂部,這位警長馬上來了精神,飛快的沖進盥洗室洗漱后,還讓手下叫了馬車。
“我有好長時間沒去花園俱樂部了。”
“也不知道茜拉女士會不會登臺表演,你聽過茜拉女士的歌聲嗎?”
“真的是美妙。”
一上車,這位警長就興致勃勃地說了起來。
茜拉?
大長腿,聲音好聽,嘴角有痣。
聽到這個名字,正在看著外面昏暗街道的歌德腦海中瞬間就出現了一個穿著白色衣裙站在鋼琴邊的女子形象,對方是花園俱樂部的‘頭牌’,在路斯特聲名遠播。
根本不會陪人跳舞,只會偶爾唱唱歌。
而且,聽茜拉唱歌,還需要額外的錢。
1金克。
對于窮人來說的天價。
但卻受到了中產的追捧。
似乎花了這1金克,就讓他們又變得和窮人不同,又獲得了不一般的地位。
之前的歌德就花過。
然后,才對茜拉記憶深刻。
至少在歌德看過的記憶里,這位茜拉女士是相當光彩照人的。
男人嘛。
總是這樣。
習慣性的抓住重點。
就好似當一個美女運動員出場的時候,會立刻吸引了所有男人的注意力,但你問那位女運動員的號碼牌時,大概率的是回答不上來的。
他們都在關注重點。
毫無疑問,之前的歌德就是這樣。
一直反復提及茜拉的斯沃特?
更是已經沉迷其中了。
但歌德,卻是無所謂。
不是免疫了,而是見過更好的。
經歷了化妝、美顏、濾鏡洗禮的歌德免疫力大幅提升。
“如果茜拉女士不唱歌的話,我們可以找兩個可愛的女士跳三支舞,然后……嘿嘿嘿。”
斯沃特露出了一個男人都懂的微笑。
花園俱樂部里,有一些特殊服務,但是這些特殊服務也是有門檻的。
你得先去跳三支舞,如果和你跳舞的女士不反感,才有后續。
錢?
自然是必不可少的。
或者說,錢才是最重要的。
“到了!到了!”
不需要車夫開門,斯沃特就直接跳下了馬車。
歌德隨后走下馬車。
而兩人的出現,則是讓站在花園俱樂部門口的侍者馬上迎了上來。
能夠成為花園俱樂部的門前侍者,自然是有著相當眼力的。
對方認得斯沃特。
也認得歌德。
前者是因為身份。
后者是因為來花園俱樂部頻繁的次數和……對方家里發生的一些事情。
“晚上好,斯沃特警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