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德抬手接過印章,眼前文字浮現——
俠客印:‘俠客’組織中的二十四枚印章之一,這一枚是‘十步殺一人’,它并沒有什么特殊效果,但卻有著非同一般的意義。
(標注:無法帶離‘秘境’)
“三十年前爆發的戰斗,讓‘俠客印’的持有者只剩下了五人——三人輕傷,一人重傷,????還有一人成為了植物人。”
“三十年間‘俠客’組織努力發展,吸收相同志向的拳手、武者、格斗家,終于將‘二十四印主’中的二十三位補齊了。”
“歌德你是最后一位。”
李鳶說著,也拿出了自己的‘俠客印’。
上面寫著:縱死俠骨香。
“補齊了嗎?”
“我能見見他們嗎?”
一住://6
歌德問道。
“當然。”
“每次過年時,我們都會開視頻會——至于線下的話,只能是小范圍的!”
“畢竟,我們并不能夠光明的行走在陽光下。”
女刀客臉上浮現黯然。
“徘徊在陰影之中的英雄嗎?”
“俠客?”
“和我們真的很配。”
歌德意有所指,眼中再次浮現了令女刀客挪不開眼的憂郁。
尤其是,????當歌德笑著將‘俠客印’收起,????端起碗筷,準備去洗碗時,那種憂郁瞬間從眼神延伸到了笑容。
那再次變慢的腳步,仿佛是在承受著說不出的痛苦。
女刀客下意識想到了歌德的遭遇——被滅門。
“我來幫忙!”
女刀客馬上說道。
這不是憐憫。
但卻有著安慰。
而且,她已經吃了歌德煮的面了,自然不好意思再讓歌德洗碗。
看著搶過了碗筷的女刀客,歌德扭過頭,看了看自己立在那的‘錢墻’,不由想到了某位大師說過的那句話:‘錢花出去了,才是錢,花不出去就是紙!’
想到這,歌德沒有猶豫,徑直連續發動10次好運。
下一刻——
廚房的水管突然爆了。
噴散而出的水花,將女刀客的衣服淋濕。
而女刀客則是下意識地抬手去堵水管。
此刻不知道為什么,水管里的水壓力極強,任憑女刀客怎么堵,????都堵不住。
不一會兒,????女刀客全身就濕透了。
歌德這個時候才仿佛回過神,立刻彎腰去關水閥。
轉過身看著濕乎乎的女刀客,道。
“臥室有我歡喜的衣服,你先去穿一件。”
“這些我幫你晾起。”
“嗯!”
女刀客低著頭就跑進了臥室,不一會兒,門開了個縫,濕漉漉的運動服遞了出來。
看到站在門口,準備拿衣服的歌德,女刀客明顯是緊張的,還帶著一點兒含羞,握著房門的手,就不自覺的用力。
房門徑直被捏碎,而且還就這么順著門框掉了下來。
女刀客手忙腳亂的去拿門,本就胸前緊繃的襯衣扣子。
崩飛了。
歌德目光掃過,頓時——
大漠孤煙直,長河落日圓。
“我除了劍法外,還會一套槍法。”
突然,歌德說道。
天快黑的時候,女刀客的衣服才干了。
穿好運動服,拿著背包,女刀客頭也不回的走了。
或者說……
有種落荒而逃的意思。
歌德則是發出了一聲感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