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撫摸著自己的小腹處,聲音變得冷冽。
“你給我的那一劍,我可是記憶猶新啊!”
“你抱著你的XX滿地翻滾的時(shí)候,我也記憶猶新,特別是你臉上的絕望、無助,我每次想起來時(shí),都覺得開心,畢竟,你可是我閹割過的第一個(gè)男人吶!”
老婦人淡然的神情中浮現(xiàn)了笑意。
她繼續(xù)輕聲說道。
“你雖然‘附身’在胡迪身上,但是‘學(xué)院’對你的厭惡依舊,甚至,你在‘生命之泉’中下了毒,已經(jīng)違反了更多的規(guī)則,‘學(xué)院’對你的懲罰,將會是致命的。”
“沒了他的幫助,你又算得了什么?”
說著,老婦人看向了艾蘭,眼中帶著鄙夷。
而艾蘭眼中的鄙夷更重。
“你以為你很了解‘學(xué)院’?”
“我對‘學(xué)院’的了解不比你差!”
“甚至,更加深刻!”
披頭散發(fā)、蓬頭垢面的艾蘭晃動著身上的鎖鏈,似乎在用事實(shí)告知著老婦人。
對此,老婦人哼了一聲。
顯得不屑一顧。
而謝爾德則是笑了起來。
“我對‘學(xué)院’沒有太過了解,畢竟,那個(gè)家伙一直將它隱藏著,哪怕我用盡全力去窺視,都無法看清楚‘學(xué)院’,但是我知道該怎么逃避‘學(xué)院’的懲罰!”
“只需要……”
“讓人分散懲罰就好!”
謝爾德拉長了語調(diào)。
“無恥的小偷,惡心的竊賊!”
“你以為你這種小把戲能夠唬住我嗎?”
老婦人淡然的神情微變,但是語氣卻沒有改變。
面對這樣的老婦人,謝爾德卻是抬手指了指天空——
“你聽!”
嗚!嗚嗚!
汽笛聲在‘學(xué)院’的夜空響起。
本該離去的‘車隊(duì)’,竟然返回了。
列車長愛德華雙手緊握操縱桿,在他的身邊站著一位身穿鎧甲的壯漢,對方面容冷峻、剛硬,手中的長劍直指列車長愛德華的背心。
“我已經(jīng)按照約定返回了‘學(xué)院’,艾比呢?他在哪?”
列車長愛德華高聲喝問。
同時(shí),這位列車長的手掌攥緊了操縱桿。
他已經(jīng)做了最壞的打算。
車毀人亡?
不!
是拉著這群混蛋一起死!
“艾比他很安全。”
“只要你將‘車隊(duì)’安全停靠。”
“他就不會有事。”
身穿鎧甲的壯漢這樣說道。
列車長愛德華聽著這毫無意義的話術(shù),心底冷笑一聲,就準(zhǔn)備玉石俱焚了,可就在這個(gè)時(shí)候——
“叔叔!叔叔!”
是艾比的聲音!
艾比在車上?!
而且……
是被懸掛在了列車外面?
列車長愛德華通過聲音瞬間判斷出了自己兒子的位置,當(dāng)即憤怒地吼道。
“你們這群混蛋!”
“不不不!”
“我們可不是混蛋!”
“我們只是為了以防萬一——因?yàn)椋鷮实郾菹碌闹艺\是眾所周知的啊”
這并不是那位壯漢所說,而是一個(gè)衣冠楚楚的中年人,對方身著暗色禮服,頭戴禮帽,手中拿著一根手杖。
一邊說著,對方一邊摘下禮帽向著列車長愛德華行禮。
“晚上好,愛德華列車長。”
“蒂姆伯爵?!”
看著走出來的中年人,列車長愛德華臉色一變。
隨后,就不可思議地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