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前‘俠客’的秘密,不然的話,他根本走不了。
歌德這個看起來很講道理的家伙,恐怕第一個就會向他出手。
畢竟,看起來的只是看起來的。
實際上?
布局了這一切的對方,早已不是‘心機深沉’一詞能夠形容的了,應(yīng)該是‘可怕’了。
但這對于一位‘復(fù)仇者’來說,不是正常嗎?
或者說,只有這樣。
才有復(fù)仇的可能。
想到這,木黑崖嘆了口氣。
“三十年前,‘安全委員會’內(nèi)部出現(xiàn)了不同的聲音——因為‘武圣’大人后裔和十三洲的某些規(guī)則……那些能夠被少數(shù)人感受到卻無法明言的規(guī)則。”
“這個世界上原本就有兩套規(guī)則。”
“一套給所有人看。”
“一套給少數(shù)人用。”
“看到的都是滿口的仁義道德。”
“用到的卻是一字不能提的利益。”
“前者熬出了雞湯,一飲而盡美味。”
“后者?”
“吃下了雞肉,軟爛飽腹。”
“所以,當(dāng)有人想要把后者公之于眾的時候,很自然的就受到了所有既得利益者的圍攻,‘安全委員會’、‘天道盟’、‘帝蓮教’、‘聽棋閣’。”
“都是既得利益者。”
說到這,木黑崖看了一眼拳頭攥緊的女刀客。
他的聲音不自覺壓低了。
“‘安全委員會’的某些人在那次行動中成為了‘餌’,由‘帝蓮教’布局、出手,直接斬殺了‘俠客’的中堅力量。”
“讓俠客元氣大傷。”
“還有呢?”
女刀客的聲音變得冰冷。
歌德則在這個時候,輕輕拍了拍女刀客的手背。
女刀客有些不明白,不過,她相信歌德,立刻將話語權(quán)交給了歌德。
而歌德看向了木黑崖。
“說說‘帝蓮教’吧。”
“我最不想要交談的對象就是歌德你這樣的人,如果是李鳶的話,我還能夠避重就輕一些,但是你……”
木黑崖再次苦笑起來。
這位安全委員會總部成員再一次見識到了歌德的敏銳。
“‘帝蓮教’是之前王朝破滅時,那些流亡的王室成員組建的組織,他們從明面上轉(zhuǎn)入了暗處,以王朝的資源建立了‘帝蓮教’。”
“甚至,‘天道盟’和‘聽棋閣’真正的出現(xiàn),也和‘帝蓮教’息息相關(guān)。”
“至于‘安全委員會’?”
“一開始是沒有的。”
“但隨著時間的流逝,‘帝蓮教’潤物細無聲,也將自己的觸角伸了進來,‘安全委員會’中九名議員中至少有一位是‘帝蓮教’的人。”
“是誰?”
歌德問道。
“是‘君子劍’閣下。”
木黑崖如實說道。
“不會姓岳吧?”
歌德一挑眉,隨后問道。
歌德奇異的表情令木黑崖意外,他不知道‘君子劍’和姓岳有什么關(guān)系,但是那位議員確實是不姓‘岳’。
“不是,那位閣下姓‘馮’。”
“謝家、秦家都各自擁有一位議員席位。”
“我的老師‘江一拳’也是議員之一。”
“還有就是王、趙、李三家。”
“最后兩位則是‘太乙山’掌教‘凌霄子’前輩與‘大林寺’主持方丈‘玄悲’前輩。”
木黑崖介紹著九位議員。
“你說至少一位。
那你還懷疑誰?”
歌德繼續(xù)問道。
“凌霄子和玄悲前輩不可能,太乙山、大林寺家大業(yè)大,兩家在數(shù)個王朝之前就存在著,流傳至今已經(jīng)有千年歷史,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