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只相信自己看到的。
也只相信自己想到的。
最后一口燒鵝肉吃完,歌德將已經(jīng)冷了的毛巾拿起,掌心中火焰一閃,毛巾再次熱氣騰騰起來。
女刀客笑著接過,擦拭完畢后,攙著歌德的胳膊向外走去。
自始至終,不論是歌德,還是女刀客都沒有再看‘俠客’三位印主一樣。
可越是這樣,三位印主就越發(fā)難受。
他們?nèi)撕薏坏酶璧隆⑴犊鸵蝗私o他們一刀。
當(dāng)歌德和女刀客走出了泰豐樓時,‘三杯吐然諾’印主突然開口道。
“我想提議召開‘印主大會’。”
“同意。”
‘五岳倒為輕’印主直接點頭。
兩人隨后看向默不作聲的‘千里不留行’。
“不妥!
現(xiàn)在的我們無法確定誰是敵人,誰是朋友!
冒然召集所有人,只會重蹈覆轍!
我們應(yīng)該私下聯(lián)絡(luò),然后……
一一排查!”
說到‘一一排查’時,‘千里不留行’印主雙眼一瞇。
雖然沒說什么,但是‘三杯吐然諾’、‘五岳倒為輕’兩位印主卻是心中了然。
他們需要提防誰?
自然是那位‘白首’閣下。
還有之前活下來的四位。
必須要小心翼翼。
一一甄別才行。
……
離開了泰豐樓,午后陽光毒辣,女刀客挽著歌德的胳膊走在樹蔭下,她突然發(fā)現(xiàn)歌德嘴角上翹。
“有開心的事嗎?”
“嗯,有。”
歌德點了點頭。
當(dāng)然,歌德不會說,是他報復(fù)成功了。
他只是反問道。
“為什么‘血濺五步帖’突然出現(xiàn)?”
“嗯?”
面對著這樣的問話,女刀客愣了愣,隨后想到了什么的女刀客,壓低聲道:“是因為‘天道盟’的那個‘巽’?”
歌德笑而不語。
對于‘天道盟’的‘巽’,他原本只是想要從對方的嘴中獲得屬于對方的秘術(shù)。
而為了保險起見,自然是要抓捕更多‘天道盟’的成員。
所以,歌德耐心地布置了陷阱。
但沒有想到的是,竟然這么快就魚兒咬鉤了。
而且,還是這么恰到好處的時候。
這樣的巧合,連歌德自己都開始懷疑‘天道盟’和‘俠客’的那位‘白首’是不是達(dá)成了什么交易了,更不用說是女刀客了。
“‘天道盟’比想象中的還要團結(jié)一點兒。
反而是‘聽棋閣’,沒有一丁點兒動靜。”
歌德灑下的餌自然不止一個。
‘聽棋閣’的秘術(shù),歌德也很感興趣。
可惜的是,除了被他盯上的季琴外,根本沒有看得上的人出現(xiàn)。
不過,東邊不亮,西邊亮。
先把‘天道盟’的秘術(shù)弄到手再說。
……
巽全身的關(guān)節(jié)都被卸掉了。
兩根銀針更是被插在了氣海丹田和膻中穴。
前者讓他失去了行動能力,要不是有一根又一根的鐵鏈?zhǔn)`,他恐怕早就摔倒在地了,而后者則是讓他無法調(diào)動秘術(shù),徹底如同凡人。
但這并不是讓巽感到不安的地方。
真正讓他感到不安的是,他沒有受到任何拷問。
相反的,這一天來,三餐按時送,還沒有一句苛責(zé)。
這與他猜測的大相徑庭。
“千萬別來!
這是陷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