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再說?
那就得編了。
雖然是他的老本行吧,但是面對眼前這位他可不敢。
“沒了,莫先生。”
“老朽知道的,都說了。”
“剩下的老朽想不到了,要不您問問?”
老瞎子圓滑地問道。
歌德則是擺了擺手。
老瞎子立馬如遭大赦般,就要起身離開,不過,剛站起來,歌德就說道:“你去和張德壽、夏云飛住一屋吧。”
“啊?”
老瞎子剛剛放下去的心,又提起來了。
“你不是要教我奇門遁甲嗎?”
“怎么?”
“要反悔?”
歌德一瞇眼。
“喲,我這哪敢啊!”
“這是老瞎子的福分!”
“福分吶!”
老瞎子再次改變自稱,徹底擺爛了,最后那一點兒端著的架勢也沒了。
他來這,就是了結因果的。
順帶的,這還有個可造的傳人。
一個也是傳。
兩個也是傳。
只要傳下去,沒爛在他手里,就是好事。
而且,剛剛他掐指一算,竟然是大兇變大吉。
好事兒!
好事兒吶!
老瞎子喜滋滋地出了中堂,正好趕上李長海打酒買菜回來,進了一旁的屋子,他也不拿自己當外人,跟著就進去了,抓起一塊肘子肉就塞嘴里了。
吧唧吧唧嘴后,又拿起了張家小少爺面前的酒杯,自斟自飲著。
“老瞎子你干嗎?”
張家小少爺不干了。
夏云飛則是眉頭一皺,握住了劍柄。
李長海牛眼一翻。
這誰啊?
干嘛的?
找呲吧?
“我不白吃你的,更不白喝你的,我和莫先生談好了,我打今兒起,就在這住下來了,教你奇門遁甲之術,還有一些雜七雜八的東西。
你呢,想學得學。
不想學,也得學。
要是不服氣,你去找莫先生。”
老瞎子說著又拿起一塊肘子肉。
這話一出口,夏云飛松開了劍柄,李長海又變回了憨厚小子,笑呵呵的。
張家小少爺則是一皺眉。
可下一刻就喜笑顏開了。
“喲,瞧您說的,老先生來來來,上座。”
張家小少爺連稱呼都變了。
他現在也摸不清楚這老瞎子是什么路數。
但既然是他師父安排的。
那他就聽著。
順帶再摸摸底,要是好的呢,大家都好。
要是不好的呢,海門外的海河可寬敞,適合沉人。
不光是張家小少爺這么想的,夏云飛、李長海也這么想的。
三人為嘛能開開心心地混在一塊?
除了因為歌德外,那就是因為性格和處事方式像。
老瞎子,眼睛有點不好使,但心里也明白怎么回事。
但他不在乎。
他是真的和那位談妥了。
所以,他真就準備踏踏實實地住這了。
就是不知道那位怎么處理長公主的事兒。
那‘長生道’道主的身份可不能再用了啊。
不然以那位長公主的脾氣,準出事。
他太了解那位長公主了。
看起來雍容華貴的,實際上就是一瘋批婆娘。
難搞的很。
不過,這和他關系不大,那位肯定能搞定。
想到這,老瞎子輕松地笑著。
“來來來,倒酒,把豆干花生米也倒出來,還有那燒雞,我要雞脖子。”
這頭屋里喝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