伺候你。”
“啊呀!”馬淳一拍腦袋叫道:“今日主公得脫牢籠,你怎的不叫我一同前去迎接?若是主公怪罪該如何是好?”
“是二郎君吩咐莫要吵醒你的,說你昨日校場力戰(zhàn),又被至尊灌醉了酒,讓你多休息休息。不過看時辰他們應(yīng)該快回來了。”彭玉麻利的端來臉盆伺候馬淳洗漱,又把小火爐中燉著的米粥盛了一碗給馬淳道。
馬淳匆匆喝完米粥,起身匆匆前往甘府大門。剛出大門口,就見不遠處一群人簇擁著一頂肩輿向甘府方向走來,為首的正是甘府二郎君甘述。
馬淳連忙迎了上去,只見甘述哈哈大笑一指身后道:“子厚,你醒了?我們把大兄接回來了。”
馬淳抬眼向那頂肩輿望去,只見一個骨瘦如柴的中年漢子斜躺在上面,神情欣喜的看著自己,正是馬淳費盡心機想要營救的主公甘瑰。他幾步上前,一把握住甘瑰枯瘦的大手,顫聲道:“主公,您終于出來了。”
甘瑰雙目含淚,卻微笑道:“子厚,辛苦你了......”。隨即嘆了一口氣道:“我雖然得脫牢籠,只是周吉趙鐵二位兄弟卻依然關(guān)在牢里,聽說十日后押解前往朱崖郡。賢弟,我愧對你啊。”
馬淳雙目暗了一下道:“他們二人能保住命已是不錯,將來再想辦法營救吧。”
“今日是甘兄出獄的大喜之日,你們二位就不要擔(dān)憂了,朱崖乃新設(shè)之郡,只要將來設(shè)法讓他們二人立些功勞,脫罪回家也就是了。”這時邊上站著的賀質(zhì)插話道。
甘述也點點頭道:“新設(shè)之郡操作立功甚易,子厚不必擔(dān)心,朱崖郡太守陸胤陸敬宗,乃樓船都尉陸凱陸敬風(fēng)之弟。陸敬風(fēng)與你有舊,稍后你修書與陸敬風(fēng),請他在其弟處為二人關(guān)照幾句也就是了。”
馬淳這才有些安心,隨眾人進府。甘述命人擺開筵席,為兄長接風(fēng),自然又是一番歡歌笑語觥籌交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