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坐在這里喝茶,關(guān)雎宮的人緊張得大氣都不敢出,葉綰綰卻當(dāng)沒看見一般,直接轉(zhuǎn)身去了旁邊躺著,讓人給自己擦頭。
頓時一室的空氣都冷了下來,更是沒人敢吭聲了。
青紗僵硬的給葉綰綰擦頭發(fā),擦干凈,梳順,看似一絲不茍,實則有點兒手抖,主要是皇上那目光不是誰都能扛得住的。
這時間變得無比漫長,好在終于是熬過去了,梳好了。
青紗給葉綰綰拿了一件披肩:“娘娘,別涼到了。”
葉綰綰穿上,這才朝趙奕走過去:“皇上怎么來了?剛剛我這頭發(fā)亂糟糟的,著實沒有禮數(shù),皇上莫怪。”
輕飄飄的一句解釋,倒是熄了趙奕的怒火,他目光漸漸有了溫度,然后朝葉綰綰伸手:“過來。”
葉綰綰看了一下,沒有伸手,本想順勢坐到旁邊的位置,卻被趙奕一把拉入了懷中抱緊。
突如其來的擁抱讓葉綰綰都懵了。
趙奕看著她瞪圓的眼睛卻是無比得意:“怎么這幅傻樣?”
葉綰綰想要起身:“皇上這是做什么?”
將近一年不搭理她,突然到來,還這么動作,著實讓人有些措手不及。
趙奕似乎心情極好,哪怕剛剛被無視了,此刻抱著人,臉上也是帶了笑,甚至低頭在她眉頭落下一吻,凝視著她:“今晚......朕就宿在這里了。”
這話里帶著曖昧的意味。
周圍的宮人們聽了都識趣的低頭,退到了外面一點的位置。
葉綰綰也算是明白了,趙奕又發(fā)神經(jīng)了,也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突然又對她來興趣了,就跟之前一樣。
“你想放開我。”
她想要扯開趙奕的手起身,趙奕卻抓得更緊,不愿放開。
“這一年是朕冷落了你,日后都會補償回來的。”
說著眼里似是燃起火焰般灼熱,一把將葉綰綰抱起,大步就朝床上去。
“皇上,住手!趙奕,你要干嘛?”才說兩三句就往床上撲,吃錯藥了?
葉綰綰掙扎著,趙奕用力死死扣住,力道大得指節(jié)都掐進她的肉里:“你是朕的貴妃,自然是要你侍寢!”
說完竟是一把將葉綰綰丟到了床上,葉綰綰連忙往里面縮拉開距離。
趙奕站在床邊居高臨下的看著她,仿佛看著一只做著無畏掙扎的獵物,眼里滿是欲色和掠奪:“你要到哪兒去?”
一邊說,一邊竟然開始解扣子,三兩下就將衣衫退下,只穿一件薄衫朝葉綰綰走去。
葉綰綰是嚇到了,但趙奕發(fā)神經(jīng)也不是第一次了,自然也就能冷靜下來,目光掃了眼門口,她不能就這么逃出去,但也不會就這么順從。
眼看著趙奕上了床,她一個打滾錯身過去,竟是滾了下去站到床邊,這次,是她居高臨下的看著趙奕了。
有點兒驚魂未定,但聲音很涼:“皇上這是做什么?突然間的,都嚇到臣妾了。”
趙奕挑了挑眉,好整以暇的看著她。
半椅在床邊,同時握住了葉綰綰的手,曖昧的把玩,意圖明顯。
那感覺像極了毒蛇在皮膚上爬過,讓人頭皮發(fā)麻,葉綰綰猛然抽出,冷著一張臉:“皇上想要睡在臣妾這里,這張床讓給你就是。”
趙奕立刻沉了臉:“你是朕的女人。”
葉綰綰冷笑:“是,我從未說過不是。”
說著起身:“當(dāng)了一年的透明人,這突如其來的,臣妾受寵若驚,得緩緩。”
趙奕松了表情:“你是在怪朕冷落了你?”
葉綰綰:“臣妾覺得挺好的,皇上不必掛心。”
趙奕坐起身:“你非要跟朕鬧?”
“不敢。”說著不敢,竟是起身就往外走,直接去了偏殿,還把門關(guān)了,當(dāng)真是把這床讓給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