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了阻止的立場,不讓葉綰綰嫁給他,難不成還有別的選擇?
燕沉和葉綰綰早就在一起了,他們阻止與否都不重要,就算燕沉規(guī)規(guī)矩矩的上門提親,也不代表他們可以發(fā)表意見,就是一個過程。
時至今日,葉少揚不得不承認(rèn),就算他跟葉綰綰是親兄妹,但始終隔著一條很深的溝壑,難以填平。
葉綰綰早已經(jīng)不歸屬于葉家了。
想到這里,葉少揚僅僅握拳,滿心不甘,他不會放棄的,就算葉綰綰不要葉家了,他也會朝她走去,他們是同父同母的兄妹,誰也割舍不斷的。
燕沉來葉家,最終見的人就是葉兆儒,那天葉兆儒被燕沉氣得發(fā)瘋,今日倒是平靜了許多。
燕沉帶著禮物上門,葉兆儒不愿意見,他依舊把人拉了出來,強迫他跟自己喝茶。
不管你愿意與否,但過場還得陪著走一下,不得不說,葉兆儒這個岳丈當(dāng)?shù)帽锴?
但一想想自己那個女兒,他這爹當(dāng)?shù)靡餐瑯颖锴?
話不投機半句多,他們也不是可以敘舊和聊天的交情,一盞茶喝完,燕沉放下了杯子:“既然伯父沒有意見,那婚期就定在下個月二十,多謝伯父成全?!?
沒有意見?還成全?放屁!
燕沉從容有禮,端的是一派君子作風(fēng),只有葉兆儒知道,這人哪兒是什么君子,分明就是豺狼。
暗地里拿刀架在別人脖子上,威脅別人達到了目的,明面上卻一副謙謙君子,惺惺作態(tài)。
外面真假晉王的事情他也是知道的,皇帝給的真相實在是有些難以服眾,而他更相信眼前之人就是那個戴面具的晉王,從晉王最開始入朝就讓人不得不關(guān)注這個年輕人,同朝共處,多多少少還是有些熟悉。
他雖然戴著面具,但認(rèn)人靠的不僅僅是臉,也不是面具,氣度、行事、手段,這些才是最難模仿的。
可他為何要拋棄晉王這樣尊貴的身份?又想擺什么局?
葉兆儒想不通,但是這不影響他對燕沉的殺心,這人留著必然是最大的隱患。
而現(xiàn)在這個人想要娶葉綰綰......也好,都是禍害,在一起正好,反正他現(xiàn)在也無力阻止。
不過想到葉綰綰,心里的怒火立刻又旺了幾分,那個逆女才是最該死的,無情無義、忘恩負(fù)義的白眼狼,白瞎了他這么多年的養(yǎng)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