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雍啊,我父親他本來也要過來看你的,但禮部你也知道,各種瑣事實在太多?!?
杜雍連忙擺手:“瓊哥你可千萬別這么說,這次我受傷,本就讓家里的人很擔心,若是再連累二伯的差事,我豈不更慚愧。依我看啊,二伯以后肯定是要當尚書的,那可是入閣的前奏??!”
杜瓊也很高興:“我自然也希望他老人家更進一步?!?
杜宗承湊趣:“我們老一輩漸漸上了年紀,以后就得靠你們這些小輩嘍?!?
杜雍心中一動,拍馬道:“大伯啊,正所謂老驥伏櫪,志在千里,烈士暮年,壯心不已,更何況您現在還年輕著呢,說不定明年就能給我添幾個小堂弟?!?
眾人大笑不已。
杜雍趁機掃過杜宗隆,倒沒發現什么異常,反而笑的最歡。
“你這張嘴呀!”
杜宗承險些破功,不過看樣子還是挺高興的,他有幾個年輕的小妾,若明年真能添子,自然是天大的喜事。
吃過飯之后,大家又囑咐杜雍要好生注意身體,這才離去。
杜雍看著他們的背影,陷入沉思。
半下午的時候,楊進趕了回來,面色如常,只是沖杜雍使了個眼色。
杜雍沖張義道:“我要好好睡覺,不許打擾我!”
房間。
“驗出來了嗎?”杜雍開門見山。
“北疆的五星草嫩芽,曬干磨成粉,毒性緩慢刁鉆,分量輕的話極難發現,不僅挫腦袋,受內傷時還能起催化作用。”楊進神色凝重。
“挺厲害的哈!”杜雍雖然已經有了心理準備,但還是有些遺憾,話說今天午飯的氛圍不錯的。
“最多兩天時間,我必查明誰是內奸?!睏钸M道。
杜雍微微點頭,說起杜宗隆送丫鬟和當差的事。
楊進想了想:“送丫鬟雖然可疑,但也不能就此斷定你四叔有鬼,還得看硬證據,現在既然有毒藥這條線,我們就握有了一定的主動,大可以慢慢來。至于差事嘛,低調的職位比較好,大理寺的風組就不錯,不至于太危險,還能得到不少消息。”
大理寺既管審判,也管緝拿,緝拿的人手比較神秘,風組屬緝拿,主要負責查探,偶爾也會參與到干仗和初期審訊當中。
杜雍清了清嗓門:“人之情多狡,豈可信乎!來人吶,給我上刑具!”
楊進啞然失笑。